将目光移到顾屿臣身上，“对方离婚了吗？”
顾屿臣摇头。
于老爷子“……”造孽哦。
不孝外孙，居然跑去当小三！
继续伸手去够拐杖，今天不打死这不孝外孙，老头子他就不姓于。
“没结过婚。”眼看，老爷子摸索到拐杖了，顾屿臣开口了。
老爷子闻言，摸拐杖的手顿住了，望向顾屿臣，“未婚生子？单亲家庭？”
顾屿臣嘴角抽抽，拉着杜小黎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单身，哦，你见过的，你现在的主治医生。”
与老爷子“……”！！！
一落座，杜小黎便悄悄抽走了顾屿臣另一只手上的纸袋子，打开袋子，拿出炸鸡，开始美滋滋地吃起来。
听到顾屿臣的话，老爷子直接懵了，好半晌，忽然捂着心口，一脸痛心地开口：“你怎么配！”
他的主治医生，他当然见过，他还在网上看过她的相关资料。
全国著名的全科医生，最近才调来医院的。
一个这么优秀的白衣天使，被他这狗外孙拱了！
造孽啊！
顾屿臣“……”
听着老爷子的话，顾屿臣只是扯了扯嘴角。
坐在沙发上，微微侧眸，看着杜小黎，心底，依旧觉得有些不真实。
他真的很怀疑，现在的他，是不是活在梦里。
可是，这梦很美好不是吗？
若真是梦，他也是愿意的。
“你俩什么时候认识的？”老爷子忽然想起来，涂山医生转来这医院，也就几天时间吧。
“喜欢她很久了，还在追。”顾屿臣随口回了一句。
老爷子闻言，下意识地理解成，先前他们就认识。
抬手，捏了捏眉心，“这次确定了吗？别又伤了人家小姑娘。”
顾屿臣闻言，愣了一下。
确定吗？
这事，不是他说确定就能确定的，
“那孩子怎么回事？”看到顾屿臣身旁坐着的杜小黎，老爷子顺嘴问了一句。
这一次，顾屿臣没回答，心不在焉地坐在沙发上，盯着杜小黎发呆。
到现在，他也没弄清楚，为什么两年前，她是殷泠，两年后，她又变成涂山晚。
那以后呢？
以后，她会一直是涂山晚吗？
还是，有一天，她还会变成其他人？
“顾屿臣。”老爷子拔高声音，喊了顾屿臣一声，将顾屿臣唤回声。
“嗯，你好好休息。”顾屿臣心不在焉地叮嘱了老爷子一句，然后从兜里摸出手机，给殷泠发消息【忙完了吗？】
等了好半晌，没收到回信，又一连发了几条消息。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两年前，你是殷泠，两年后，就成了涂山晚？】
【那么以后呢？】
【以后的你，会成为谁？】
连着发了好几条消息，一直没有收到回信。
顾屿臣目光紧紧地盯着手机，一动不动。
老爷子听到顾屿臣的敷衍，也不再找他说话，而是开始找杜小黎套话。
然后，又被炸鸡汉堡收买的杜小黎，对着于老爷子自报了家门。
老爷子听了，了然了，终于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老爷子靠在病床上闭眼休息。
而顾屿臣也终于收到了殷泠的回信。
【她：刚忙完，你在哪儿？见面说。】
【在外公这边，我马上带杜小黎过去。】回完消息，顾屿臣和老爷子告别，然后牵着杜小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