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桩与拳脚功夫,这梅老幺与梅荣两兄弟都学过对此很不用心,只有裘举觉的新鲜,在学堂时先生可没有如此,而是教些势把子,说白了就是个武术操。他很认真地学习每个把式,很受梅朱头的欣赏。
不过,那时裘举在李先生教导下也打好了学武功的基础,那时只是他爱玩,虽受过李先生的指点,只是几招几式的玩意,还真谈不上是学武学功夫。李先生也只是达到孩子们健身的目的,根本没有想把他们培养成武林高手。
梅老爹练的是硬气功,这练硬气功说白了就是自己打自己,每次都是用自己的拳头打自己,而后是用沙袋自己打自己,从头到脚、从前到后,身体的每一处都被捶打过遍。练此功夫非一日之功,经过半年的苦练广才才觉得自己能够抗打了。随即,梅大爹还要教他们十八般武艺与各种兵器的应用。梅大爹准备用两年时间速成他最后一批徒弟,以后就由他们自己去慢慢习练与提高。
在梅家,在梅老头的点拨下裘举与梅荣进步很快,加上他们有底子又刻苦,不到些日子很快就成了把子手了。梅老幺好玩,学习不在意,练功时又怕苦,成了个夹生半吊子。梅华还是个孩子,也只是凑个热闹。
裘举在梅老头那里除了学把子外,还听梅老头子讲一些江湖里的故事,他要孩子们一定要学好,练好身子骨为国出力,一定要学岳飞精忠报国,扫平倭寇,拒洋人于国门之外,发扬华夏精武精神。裘举以先总认为朱老头是一介武夫,哪知道什么倭寇、洋人,还什么精武精神。
裘举现在一看,这老人深藏不露,比起他家的宝贝儿子梅老幺来要强多了。他过细一想,梅家小儿子继承了师傅的敢说敢当、凶悍霸道、为人正直,可却有点狡猾隐蔽、见风使舵。就这样,他与梅老幺结下了缘分,也是恩恩怨怨一辈子。他读过水浒,知道梁山一百零八将个个性格不一样,为人也不一样,但个个对朋友是肝胆相照。如今,做朋友能做到他们那样少之又少。因此,他求的是师兄弟们跟梁山朋友一样就好了。就是学不了前人,大家能大的方向一致没有矛盾,就是各人彼此有小的感情、摩擦也不怪。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人无完人,那个人没有缺点啊。
裘举心想,人啊,可是个很怪的动物,为什么要有感情这东西!感情这东西,谁能说得清白,就是各人自己有时对自己也要发脾气、生闷气不是。难道,老天就时时正确,然道他劈下的炸雷不是炸死了好多不该死的人。阎王爷也是,恶人他不收进地狱,好人却要早死!其实,这些都不怪,就是自己的牙齿与舌头也有时闹腾下,舌头也会被牙咬到,何况是做朋友啊。可他哪知道,人啊,可是个很怪的动物。他不明白,人为什么要有感情这东西!感情这东西,谁能说得清白。
梅老头问裘举,“你学武为了什么?”
裘举笑道:“虽练武强健身体,可也得防体呀。对坏人应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梅老头笑道:“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对坏人就应该是该出手时就出手!”
裘举想起了岳魁,要是他在乡下,与他一起拜梅老头为师付该有多好;他在外面的时间多,学武防身还真是少不得。今年自己正好十七岁,也知道自己正处在世变之秋,只求武功保护自己是不行的,常在外行走还得要机智,光硬打硬拼根本上不行。他真地感到自己遇到贵人,在石头村的贵人就是梅老幺的父亲,在湖边村就是李先生了,岳魁也算上一个。
裘举在梅家练功很勤奋,很受梅老爹喜欢,老头子不仅把自己全身的武功教给他,还将自己的中药治疗跌打损伤也教给了他。裘举知道,一个武功高强的江湖人,一般对中药治疗跌打损伤是很在行的。行走江湖再高的高手也会受伤,受伤后得自己会治疗。要不然,受伤了去那里求郎中啊。故此,行走江湖之人一是会治疗自己的打伤,二是善于交结,三是德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