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貌似是一个男款和一个女款的区别,祝知桉底衬的爱心是粉色的,不知道的还真的以为是情侣装。
祝知桉和薛予赐貌似是第一次遇见这个场合,双方互相看了一眼对方而后又“做贼心虚”的瞥到一旁,故意找其他的新话题让唐织儒没有那个心思去大惊小怪地呼叫自己是不是脑子不清晰甚至还能过分地用手机拍照“留念”。
“要不去吃饭吧。”
“要不去吃饭吧。”
这两个人的默契也不知道为什么貌似就是被那神奇的控制按钮所导致爆满,于是这四个人也不知道用什么词语形容的氛围开展了吃饭。
反正祝琦只知道这顿饭不用他花钱,他只要吃吃吃。
小孩子自然没有那么多的烦恼,他今天会因为流浪的小猫哭泣,明天会因为受伤的小鸟抽泣,后天说不定就因为自己没有拿到“好孩子”冠军而哇哇大哭。但是记性和仇恨就像是被橡皮擦抹掉的一样,毫无记忆只知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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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茶水中被施了某种神奇的魔法,唐织儒的嘴唇一触那温热的茶水就忽然想到昨天交给薛予次的任务,他放下茶杯后对杯子上空的空气和进行流动。忽然莫名又想到了些什么七想八想的乱玩意儿,斟酌了一下话语而后咳嗽了两声就开始说道,“哎对了,木头你吃的那个烤串好吃吗?”
“嗯,挺好吃的,”祝知桉用筷子夹走最后一块在蒸笼里面嗷嗷待哺的虾饺,“就是你让老板放的辣椒放的有点多。”
薛予赐品了口这个粤菜馆提供的免费茶水,道:“不是老板,是老板娘。”
祝知桉:“……”
唐织儒:“……”
在狂吃烤乳猪的祝琦:“……”
本来祝知桉想咽下这口虾饺再帮忙打破这尴尬的气氛,但还是被唐织儒这么个气氛小天才抢先一步,其实你要是非得让她说出个不会冷场的话题,倒确实是有点挑战她了。
“哎对了,木安,我还没问你呢,你家那保镖是怎么回事啊?”唐织儒夹了一块白切鸡放进嘴里,嘴里面的含糊说辞还是让祝琦听清楚了。
“是我!是我!”祝琦知道姐姐的外号里有“木安”这个存在,所以听见唐织儒所说的保镖就像小孩子在幼儿园里面抢答老师提出的问题一样积极举手,努力让唐织儒注意到他的存在。
祝知桉喝完杯中的橙汁,舔舐了下嘴唇上的残余分量道,“这个小家伙昨晚本来应该跟他的老爸也就是我叔叔一块儿加班吃外卖的,但是说是什么要保护我和婶婶非要来我家,小保镖,你是不是预言到有夜宵才来我家的?”
“我只是单纯地不想陪我爸吃外卖而已。”祝琦这么直白也是让对面两个人差点把嘴里面含着的饭菜吐出来。
祝琦的目光本来是在最后一只虾饺上的,但是虾饺被对面这个长得很帅的大哥哥夹走了,但是那个大哥哥看见他的目光追随所以就将那个虾饺放在了他的盘子上,但为什么这张脸怎么眼熟呢?怎么感觉在哪里见过?貌似是……昨天晚上?但他对于人脸的记忆确实是不太清晰,他昨天晚上只顾着吃烤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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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您的外卖到了。”听到敲门声和人声一起响彻在躺在沙发上看小猪佩奇的祝琦的耳边,他敲了敲祝知桉的房门喊道,“姐姐,有外卖到了。”
祝知桉推开房门顺带着捏了捏祝琦那充满着婴儿肥的小脸蛋,祝知桉的面部还萦绕着金色的细丝边线条,她的头发还散着带着睡醒之后的凌乱感,她寻思着自己也没点外卖啊,她冲着门喊道,“不好意思,是不是送错了?”
“是唐织儒先生为祝知桉小姐订的。”门外的“外卖员”一本正经地回答道,但是这个声音不知道为什么祝知桉听的很耳熟,但听到“唐织儒”三个字也就放下警惕心了,她在猫眼上看了看,并不是那种很普通寻常的外卖员,并没有穿上任何一家外卖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