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吧。”
铁大裤衩看了我一眼,目露坚决。
很明显他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杀了芮英母子的,不是你吧。”
我皱着眉头,沉声问道。
此话一出,铁大裤衩明显一震,随即惨笑一声,“泽子,你虽然很聪明,但是却太天真了。”
“或许吧。”
我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
我宁可天真的相信人心的善良,也不愿意相信所有人的内心都是阴暗的。
最起码。
我认为贴大裤衩的内心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阴暗。
如果一开始我只是猜测的话,那么现在我几乎就可以肯定,铁大裤衩在这件事情上,绝对隐瞒了重要的东西。
那就是芮英母子的死因。
“这一切都是我干的,也是我罪有应得。”
铁大裤衩语气坚定的再次强调道。
“为什么不让另一个当事人一起对质一下?”
我大有深意的看向芮英的墓碑。
只见墓碑之上,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漂浮着一道脸色惨白的身影。
着身影,正是一开始被铁大裤衩打跑的芮英!
而刚才还神勇无比的王猛见到芮英时,吓得差点没直接摔倒在地上。
铁大裤衩见到芮英后,更是脸色一变。
“纸灰落下的那个祥字,是你故意留给我们的假线索,我说的没错吧?”
我看向铁大裤衩,一字一句的开口说道。
铁大裤衩张了张嘴,却没有在说话。
也就是刚才在铁大裤衩和王猛打斗时,我才察觉到不对劲。
邪煞乃是虚幻,是人内心当中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
除非是那种怨念强大的邪煞之外,只有在使用明目咒,才能看到邪煞的面目。
而这种虚幻的东西更不可能去操控阳间的东西,比如纸灰。
我们之所以能看到芮英通过纸灰给我们的线索,也都是因为明目咒的原因。
而且也仅仅只是一眼便会消散。
在普通人眼里,其实那对纸灰始终是凌乱的散在地上。
而重点就在这里,在纸灰出现祥字的时候,明显阴风持续的时间相对久了些许。
而且落下之后,却始终保持着祥字不散。
包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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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冤字都早已经消失不见了,可是地上却依旧还留着一个祥字的痕迹!
其实一开始我都没有太在意。
直到铁大裤衩出现后表现出的种种异样,让我心里开始怀疑。
现在我更是可以断定。
那个“详”字,是铁大裤衩隐藏在暗处偷偷改的。
至于用了何种办法,那就不得而知了。
“杀了芮英母子的,是你哥哥林富贵,我说的对吧?”
我再次开口问道。
铁大裤衩明显变得有些激动,沉声道:“这件事与他无关。”
“其实你不说我也能大概猜到,林富贵为了拿下这个月项目找上了芮英,可是芮英不配合,所以林富贵有找上了你。”
“而你迫于兄弟之情,通过某种手段让林富贵悄然无声的出现在了医院,可是林富贵却失手杀了芮英。”
“最后,你为了帮林富贵隐藏罪证,制造了一场难产意外,对吧?”
我目光如炬,紧紧的盯着铁大裤衩。
铁大裤衩的脸色十分复杂,张了张嘴,最后却没有说话,只是露出了满脸的苦涩。
“为什么要当帮凶?”
我皱着眉头说道。
铁大裤衩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沉默了片刻,幽幽的说道:“为了我家不绝后。”
我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阴阳先生注定五弊三缺,我又何曾例外?”
铁大裤衩苦笑一声,声音中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