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怜香惜玉!”
“你们还看着干什么?她有不会吃人!给我把她拖过来!”
白舒直起身子,“不用,我自己过去。”
她的裤腿被人拉住。
白舒没有停下脚步,直到站在了周若霖面前。
周若霖狞笑,给白舒倒了一杯酒,那只蛊虫就放在里面。
白舒面不改色喝下去。
唐焕之摸了摸下巴,他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底牌还没有亮出来,白舒会妥协?不可能。
除非真像周若霖查到的一样,这个女人水性杨花,攀附着不少金主,那也不缺周二少爷这一个。
周若霖对白舒的识趣十分满意,他看着红唇将那杯酒全部喝下去。
白舒把高脚杯丢在地上,玻璃碴子溅了一地。
周华宇忍着生疼,站起来,他觉得现在最好给白舒的家里人打电话,白舒的父亲或者那个叫魏承安的男人,哪一个都好。
服下那一种蛊虫的人,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会陷入欲望的海洋不可自拔。
发作只需要一分钟的时间。
周若霖现在很有耐心,他在等待那一分钟过来。
一双眼睛在白舒身上扫动,某些地方多多停留,叹息道:“白舒,你身上的衣服遮挡了很多风景。”
白舒坐在单人沙发上,一手懒懒地支着下巴,也在等这一分钟过去,问他:“你妈妈是什么人?”
周若霖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你过来一点,我就告诉你。”
白舒笑,红唇微勾,“你不说我也知道,她是蛊师?”
事情发展出乎周若霖的意料,他挑眉,“你还知道蛊师?”
白舒点头,“知道一点点,你听说过蛊师联盟吗?”
“你还知道蛊师联盟?”
周若霖从母亲口中听说过几次,他知道母亲是蛊师联盟的人,也知道这个团体有很多像母亲一样厉害的人,那是他没有接触过的另外一个世界。
周若霖对此向往万分,但很可惜的是,他没有学习蛊术的天赋。
不知不觉,一分钟已经过去,他从自己的遗憾之中抽身而出,盯着白舒瞧。
要是寻常他用了这种蛊虫,面前的女人无论怎么贞洁都该在他脚下跪着求他了。
他更喜欢把人折磨得骚话连篇,等到最后才满足女人的欲望。
那是一种极致的感觉,让人无比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