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瘦弱体格并不足以引发这样的兽潮。”
男人话音刚落,白舒就看到了有她五六倍的白虎。
那白虎在兽群之中奔跑,总有一些不长眼的家伙往它脚下钻,以至于被一脚踩得魂归西天。
扶冥停下脚步,盯着某一棵古树有些迟疑,“方才还在这上面的。”
白舒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你看那头白虎背上。”
背上一人披着蔽体的黑色布料,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直到后腰,指节粗大的手掌抓着白虎后颈,看见两人单手从身后抽出一支生锈的箭矢。
拉弓,射出。
扶冥身体一偏躲开,箭矢裹挟着的蓝色火焰将他的一缕发丝燎去。
白舒有些心疼,“还会长吗?”
扶冥:“……不会了。”
这些年他从不曾有过头发太长的困扰,毕竟死前他的发丝一直被修剪得当,死后也不会再生长了。
但现在他有些纠结了。
两人刚说话,那边已经抽出三支箭。
扶冥想冲上前去将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
白舒紧紧搂着他的脖子,“那可能是我爸啊扶冥!”
扶冥一个急刹车停下,同时抬眸,眼神化为的剑意将箭矢划开。
白舒说:“我们不远不近跟着,看看他想要做什么。”
扶冥颔首,抱着她上了一棵古树,茂盛的树冠将两人的身形遮得严严实实。
白舒拍拍他的肩膀,“你先放我下来。”
扶冥照做,把手放在她腰间搂着,“小心,别摔了。”
白舒应了一声,拨开树叶朝着兽群离开的方向看。
她说:“蛊师之间有血脉感应。”
扶冥半阖着眼,看见被风扬起的发丝,抬起手腕将其勾住,“所以是确定了吗?”
白舒摇头,“不太确定,距离太远了。”
扶冥放在她腰间的手臂缩紧,“我带你靠近一些。”
白舒说:“我怀疑你是想吃我豆腐。”
扶冥面色一本正经,重新将人抱起来,一跃而下,稳稳落在一头棕熊宽广的后背。
棕熊低吼一声,前肢高高扬起,却被一脚踩在后颈将前半身死死压下。
扶冥并指往前刺出,尖锐的灵识成了一根细针刺入棕熊后脑。
躁动不安的棕熊转瞬间乖顺起来,仔细看去,还能发现它的目光呆滞。
白舒说:“再这样下去,我会成为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废人。”
连走路还要被抱着,或者背着。
扶冥说:“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