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回来了？”幕景从房间出来，正好遇上向歌。
“去睡吧。”向歌一瘸一拐的走向客厅，幕景赶忙上前扶她。
“怎么受伤了？”幕景关切的问道。
“出了点意外。”向歌坐下，自己倒了杯水。
幕景往厨房看了看，瞄见季扬忙碌的身影，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已经清楚了情况。
“明天一早还有事情，我先睡了。”他觉得要把空间让给他们才对。
向歌知道他在回避，也没拦着他。
季扬忙活了半个多小时，向歌在沙发上等的都睡了过去，才端着一碗蛋花小米粥出来。
季扬走过去，轻轻坐在她身边，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触感似乎没以前那么好了。
以前她的脸看上去没什么肉，但捏起来却软乎乎的，感觉特别好，现在都快没那种感觉了。
向歌睡得浅，被这么一掐就睁开了眼睛，有些迷糊的蹭了蹭季扬的手，那憨态瞬间萌化了季扬坚如磐石的心。
于是向歌对上他的眼那一刻，撞见了他那让她心惊的柔情。
季扬瞬间移开目光，站了起来，再看她时眼底是依然的冷漠冰霜。
“起来吃饭。”季扬冷淡的说。
“哦。”向歌心有些乱，根本不敢直视他，她站起来还没移开步子，就被季扬抱了起来，两三步就走到了餐桌前。
她看着冒着热气的粥，没有动作。
她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一边用语言伤害她，一边又用行动感动她，他到底是要怎样？
“快吃。”季扬说着，消失在楼梯口。
向歌又发呆了一会儿才开动，季扬的厨艺真的好到没话说。
等她吃完将厨房简单的收拾过再上楼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发现季扬早已经在她床上入睡了。
他今晚要在这里睡了？向歌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也对，他现在也没办法回到市里去。
即使明知道他什么也听不到，她也因为怕吵到他而轻手轻脚的关上门，轻手轻脚的拿出睡衣进了浴室。
洗完澡之后，她拿着毛巾出来，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帮他擦拭着头发。
被扰醒的季扬忽然坐起来，将她困在自己的臂膀之间，灼灼的盯着她。
“我在帮你……擦头发……”向歌扬了扬手中的毛巾解释道。
“要跟我上床吗？”季扬逼近她几分，问。
向歌因为他那么直接的问题瞪大了眼，他在说什么？
“给你三十秒钟的时间考虑，不要就马上给我滚出去。”他修长的指尖指向门口的方向。
“你……”
“二十秒！”
“你在说什么？”
“十秒！”
“你疯了？”向歌看见他眼底越来越清晰的危险，试图唤回他的理智。
“我是疯了。”想她，想到快要疯了。
他探手重重揉捏着她，用行动证明自己对她的身体有多痴迷。
“季扬……放开。”向歌吃痛的咬牙。
“幕向歌，诚实一点……你很需要我……”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喃，却忽然放开了手，离她一臂之远。“如果不想再受到这种侮辱，就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说完，起身穿衣，准备离开。
向歌从心惊中回过神来，看着他正好穿戴整齐，咬咬牙扑上去抱着他。
“只要……你就接受检查吗？”她满怀希望的看着他，心却在淌血。
她已经下贱到要出卖身体的地步了。
明明是他想要她，却像是她要求着他上一样。
活成她这样，也确实可悲。
季扬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笑了笑。“如果你答应永远都不出现在我面前，我可以答应。”
向歌眼眶有些湿润，闭上眼睛吻向他，泪水滑落。
他却偏脸躲开，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