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的儿子朱思明离开了,虽然朱文的最后一句话说的莫名其妙,但是他还是记在了心里。
现在的交通便利了许多,从蒙古到京城不过是十几个时辰的时间,再加上火车使用的是宽轨,乘坐的人数并不是太多,所以下了火车的朱思明并没有感觉到有多累。
离开学没几天了,朱思明还是决定这几天出去看看,因为他发现每一次来到天津,这里都会有许多自己看不懂或者让自己惊奇的事物出现。
是的,现在的天津发展已经不能用日新月异来形容了,应该是每分每秒都在发生着变化。
“兄台,前面的人在干什么,怎么还出动了武装巡捕?”
在一个小广场上,朱思明看着中间的台子,以及周围站岗的武装巡捕,就对着身边的人拱手问道。
“兄弟刚来天津吧?你是不知道,这一次因为武术学院要开始开学了,许多地方的武林人士都集中了在这里,所以就出现了许多打架斗殴事件,这让那些巡捕头疼得很。”
那人说话的时候兴高采烈地,仿佛看见巡捕头疼,他就很高兴,这让朱思明的眉头微皱,同时心里有了些许淡淡的忧虑。
“嘿,你可是不知道,最近听说管教营里已经人满为患了,你看看,那边掏下水道的,都是这一段时间抓进管教营的武林人士,这群人的力气真大!”
那个人说的兴高采烈,根本没注意到朱思明的神情变化,特别是他看到远处一群正在掏下水道的人时,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随着他的话语看去,朱思明看的目瞪口呆,只见一个人单手抬起一块三米长,半米宽的水泥预制板,一边神色轻松的对着旁边的人说着什么。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这群人不是在掏下水道,而是在掏前不久新建成的沼气池,随着天津的人口越来越多,煤炭柴草等燃料消耗越来越多,对于环境的压力越来越大,不得已朱舜就提出了新型燃料计划,同时配套的还有一个新技术的产生,当然这是后话。
“恩,力气确实很大,不过这些人朝廷就这样管着?不怕出乱子?”
回过神来的朱思明有些担忧的问道。
“乱子?会出什么乱子?最厉害的一次死了几个人,王爷就震怒了,下令武装巡捕抓获了一大批送到了死囚营,他们一下子就老实起来了。”
那个人表情有些不屑,撇了撇嘴,继续说道。
“也就是前一段时间的事情,好像两个门派之间是世仇,几十代人的恩怨了,弟子们一见面就打个你死我活,当时的场面那叫一个惨啊,几十个人浑身是血,可把百姓们吓了一跳,就是巡捕们来了也没能制止得住,最后还是在街上的武装巡捕正好巡逻到了那里,几声枪响就把他们吓破了胆子。”
“当时好像还有几个人不服气,可惜,武装巡捕根本不吃他们的那一套,用枪打伤几个人之后,就把他们全给抓走了。”
那人说的吐沫横飞,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人的不善眼神,朱思明提醒了几次,但是这货正在兴头上根本就没理会。
“自从那一次之后,那些武林人士就消停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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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不敢在公共场合打架斗殴了,不过私底下的争斗还是有的,听说前一段时间的晚上经常有高手比武,造成了一定得伤亡,……”
“咳咳,兄弟,兄弟,口渴了不?咱们到那边的茶馆喝一壶茶,小弟请你。”
那人说的正是兴起的时候,朱思明受不了了,因为周围人的目光已经快能杀人了,一边尴尬的制止住那人说话,一边悄悄地给他使眼色。
“咯,我不渴,我还没给你说后来的事情呢,不是兄弟你的眼睛咋了,这风也不大啊?”
得,这就是一个铁憨憨,朱思明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里,但是因为年轻人的义气心,他实在不好意思把这个铁憨憨丢在这里,只好硬着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