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具日记》
10月4日,阵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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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视者是什么?是他们对被观察者的简称?
我想不到他们的目的,于是就决定戴上它。
结果令我意外,这张被c如此重视的面具,戴上后并没给身体带来任何变化。
我的身材、五官、声音甚至指甲长短都没发生丝毫改变。我还是无具,一个无名无姓没有身份的人。
这黄金面具戴在脸上还毫无感觉,起初我都怀疑是自己没戴妥帖,对着镜子撕下再贴上折腾到了现在。
0:09了,真有点累了,还是早点睡吧。
明天还要去面对孔确,不知她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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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具日记》
10月5日,繁云。
今天早早回了家,一切都过于奇特,我需要安静。
但我又静不下来,所以我写写日记,把这一切都写出来,好让我理清思路。
早上路过弄堂,流浪汉常待的地方并没有人。不知昨天被放走的陈根现在会在哪里,也不知他为什么明明在大会上吵着要找七山,之后又对我们矢口否认。
进入警局时我还挺乐观,我相信聪明的司君总能从孔确嘴里问出点什么。何时加入的c社、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之前有没有杀过人、超级颜料到底是什么成分、这次搅乱焚面大会的目的……等等等等,总能问出点什么。
但是没有。孔确的嘴很硬,对一切都缄口不言,还说随便警察怎么处置。
司君和我说警局已经在调派谈判专家,在这之前让我也和她聊几句,毕竟我是最先接触到孔确的人。
我答应了,但无具没有身份,所以司君当场给了我一张新的面具。
其实在青焰的伤势恢复前,我比较想临时戴回张堂的面具,毕竟戴了这么多年了。可司君说目前警局除了回收社会上流窜的张堂面具,还成立了专项小组去追查焚面大会上逃走的那个张堂,让我就别再给警局添乱了。
我想想也有道理就答应下来。谁知他给我的居然是之前我换给烈马的那张林为零的面具,上面还夹着个白色发夹。
“林为零的合成面具?合成了什么?”当时我这样问他。还抱怨说他太不细心,无具的这身衣服穿在林为零身上显的太笨重了。
“加了个谈判能力,你们女的和女的比较好聊,先凑合一下。”司君说着就指指关着孔确的审讯室,踩着滑板走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我想好好记录一下,虽然以我的文字水平,会很难描述这奇特的体验。
为了弱化孔确的心理防线,她现在被转移到一个看似是办公室的审讯室中。
我伸手握住审讯室的门把手,它是冰凉的。顺时针拧开后我推门而入,一张方桌边坐着个扎着洋葱辫的女孩,她两手拷着手铐放在桌上,头垂的很低不知在看什么。
孔确听到我进去后头丝毫没抬,显然对我是谁全无兴趣。
我走到饮水机边蓄了杯温水,心里开始推测可能击破她心理防线的话题。
我想应该是合成的谈判能力起了作用,我从她惯用画笔推测她喜欢画画,所以理应是个善于观察、比较敏锐的人。而通过她连杀人都坚持用画笔这一点,不难推测出她更是个极端任性的人。
敏锐、任性的女孩,激怒她应该会比好言相劝更有效。
于是我在她对面坐下,并将水杯向前推了推,好让两个水杯更靠近些。
“你是什么星座的?”我说。
她果然感到冒犯,伸手将水杯朝后挪了点。可她头依然垂的很低,我只能看到一撮黑色的辫子直直对着我。
但我的话题凑效了,她没好气地回答我:“档案上有写啊,你是个废物吗?”
“我当然知道孔确这张面具是水瓶座。”我笑了笑。当时几条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