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大姑奶奶被华平乐突如其来的亲近冲得心头发软,怜惜抚着她鸦黑的头发,“酒酒懂事了,想要护着祖母,护着长姐,长姐都知道。
只酒酒也要记得,祖母、长姐,还有安哥儿,也是想护着酒酒的,我们是一家人啊!”
华平乐不说话,抱着华大姑奶奶久久不愿撒手。
华大姑奶奶也就由着她抱着,她这个妹妹从小在边关长大,到十岁才到了京城,她却又嫁去了昌平侯府,姐妹俩相处的时间其实很少。
酒酒愿意亲近她,她心中自是欢喜。
华大姑奶奶正感慨着,忽觉一股极大的力道生生将华平乐从自己怀里扯了出去!
她吓了一跳,刚要呵斥,就听霍延之义正言辞的声音铿锵有力响起,“酒酒是我的,你不许抱!”
华大姑奶奶,“……”
酒酒还没成为你的媳妇呢,我这个长姐就连抱都不许抱了?
那是不是她嫁给你后,我连牵牵她的手都不行了?
华平乐没好气拍开霍延之扯着自己的手,“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了我今天要和长姐对账,没时间吗?”
霍延之从当归手中接过金光灿烂的算盘,更加地义正言辞,“我是来帮你的”。
当归立即接道,“是啊是啊,王爷昨儿得知今天二姑娘要和华大姑奶奶对账后,就抓了九方军师现学了打算盘,学了一夜呢!”
华平乐,“……”
华大姑奶奶不咸不淡道,“王爷诚心可嘉,只我们华府虽不如王爷占福广之富庶,算盘总还是有的,却也不必王爷特意带个金算盘来帮忙”。
当归笑眯眯一拱手,“大姑奶奶恕罪,咱们王爷手劲略大了些,这一夜坏了十几个算盘。
后来换了这金算盘才总算是完整地算下来了一台账,绝不是故意来炫耀富庶的,大姑奶奶恕罪恕罪!”
华大姑奶奶,“……”
霍延之晃了晃手中的算盘,面无表情加了一句,“不过你也须知晓,本王确实比华府家底丰厚”。
所以,赶紧地将你那摊子事处理好,本王要尽快接酒酒去福广王府享受你们华府给不了的荣华富贵!
华大姑奶奶和霍延之远远谈不上心有灵犀,更无法从他的冷脸上判断出来他这番话的真正意思,只听出了霍延之的确是向她炫耀他的豪富来了!
华大姑奶奶,“……”
是可忍孰不可忍!
酒酒的嫁妆必须再加!
必须加得让他的聘礼黯然失色!
看他还有什么脸夸耀自己什么家底丰厚!
“长姐——”
华大姑奶安抚奶拍拍她的手,“难得王爷一番心意,让王爷在这陪你算账,我去去就回”。
她现在就去给酒酒加嫁妆去!
华大姑奶奶走了,华平乐十分无语地看向霍延之,她已经百分百确定了,这娃儿就是有点愣!
霍延之放下算盘,抓住她的手,使劲揉了揉,又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华平乐,“……干嘛?”
“她刚刚抱你了,还摸你的手,我也要!”
霍延之答得坦然又理直气壮,华平乐,“……”
这娃儿小时候不会是被皇帝下过毒,毒傻了吧?
……
……
华大姑奶奶去点了一遍自己的嫁妆,便去了椿华堂,对宁河长公主道,“祖母,酒酒眼看着日子近了,我这个做长姐的也帮不了什么,只能给她添点嫁妆。
前两天,我的嫁妆已经全部搬回来了,我看就一分为二,一份给酒酒,另一份留给菱姐儿日后出嫁”。
宋学庄行止出格,乃至官府判与华大姑奶奶义绝,华大姑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