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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这样的,胸大无脑的人。懂什么?”
“你……”郑雅兰气结。
李长信幽幽开口:“如果她所说是真的话,那么,仅仅靠沧州百姓织布,即可供全国上下所有人穿衣。”
这种人,这种事情,李长信庆幸,林暖暖现在跟自己是同一个阵营的。
她太惊艳绝伦了。
“什……什么?”这种事情,郑雅兰不清楚。但是她略微一思索,确实发现事情不对。李长信说的,恐怕是真的。
李长信鄙夷地看向郑雅兰,这是他很早就想做的事情了。用鄙视的态度,看一个世家女,心情真的很爽。
“普通人家,半年才能织出一匹布来。就算是专门的布庄,也少说要有两个月。她可是一天,就靠几个人,就能织出一匹布。”
郑雅兰毫不在乎李长信的眼神,她心里面全是算计:“如此效率,那么……”
“停!”林暖暖打断了他们。
在大周朝,靠自己供给整个大周的布匹不现实。主要是,大周朝棉花产量跟不上来。别说是供全天下了,就算是供沧州,也是够呛的。
所谓的农业是基础产业,就是这么回事。农业发展不好,根本就不存在吃饱穿暖这种事情。
“那你能织出多少布匹,我全要了。”郑雅兰立刻下定,生怕李长信抢在她的前面。无论产量如何,新鲜的东西,对贵女们来说,都是很重要的。
李长信沉默不言地看向乔松柏。他总觉得,林暖暖织布不止是这么简单。
面对李长信的求助,乔松柏无奈开口:“娘子,你别忘了,你开纺织厂,可不是为了卖布的。”
林暖暖是为了羽绒服!织布只是顺带发点财的。
想到这里,林暖暖猛然惊醒。她开纺织厂,可不是单纯地为了赚钱。而是有另外两个目的的,一个是羽绒服,一个是林家村的妇女。
所以,这不光是产量的问题。
“我没办法卖布给你们,但是你们提供棉花给我。我可以替你们加工。”思来想去,林暖暖觉得这个主意最合适不过了。她要收的是的加工费,同时,从这两个人身上,套取棉花,为羽绒服积攒原材料。
李长信执掌沧州,郑氏在沧州也是名门望族,他们一定能够比自己收到更多的棉花。
“亦可。君子好成人之美,不如这先机先留给郑二小姐吧。”李长信知道林暖暖另有计划,所以立刻推脱了一番。
郑雅兰作为小姐,也没少买布料制衣,知道这东西,刚起步的布庄,也消化不了多少,于是便也没含糊,与林暖暖约定,共制二十匹布。押金与棉花,隔日一同请人交付给林暖暖。
从郑府离开、回到怀亲王府后,李长信接到了手下的报告,林老大死了。
原来这林老大今天早上从赌场回来,已经欠了一屁股的债了。他打算,把绑在柴房内的乔松柏卖了。
赌场里面有人告诉他了,有钱人家的老爷,也喜欢男人做娈童。少年的价格,并不比良家妇女低。
这卖一个是卖,卖两个也是卖。
林老大早就赌红了眼,于是急忙忙地回家。
却在家门口,看到李长信的私兵。吓得他魂飞魄散,立刻就跑。
可是他哪能跑得过这些训练有素的男人们?慌忙之下,他跳到巷子的一口枯井里面,当场就没命了。
林暖暖听到事情的经过,对林老大产生不了一丝同情。
这样的一条赌狗,祸害家人,还想害乔松柏,死了倒是让他解脱了。
她又看向林芳芳,却发现,林芳芳并没有想象中的双目含泪,反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看到林暖暖看向自己,林芳芳自嘲地笑了:“暖暖,说实话,听到我爹死了之后。我是觉得解脱的。他只要活着一天,我就担惊受怕,害怕自己被卖。我知道那是我爹,我应该敬他,可是我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