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陆晚晚几乎脱口而出自己的身份。
“花瓶?”幸好她及时反应过来,轻笑道:“你见过有招傻子当花瓶吗?”
这个男人每一句话都在给她下套,刚才是问君子傲,现在是想套她的职位吗?
徐易泽眸光一闪,笑了,“小东西,脑袋瓜子转得挺快?”
差一点就把话套出来了。
陆晚晚没有理他,继续和他的手做斗争,谁知,半天愣是也没能挣开他的铁臂。
她有些恼了,皱眉靠在他的怀里,语气有些不善,“大叔,松手,我难受。”
“小东西,真高兴我们能心意相通,我也难受。”徐易泽将她揽得更紧,让她感受自己,在她的耳垂上轻啃了下。
“谁跟你心意相通了!”
陆晚晚白皙的小脸蹭的一下爆红,身后的他故意贴上来,她僵着身子不敢动,只觉得他的呼吸都滚烫了许多,有些没好气的皱眉。
“我不舒服,还不快松手。”
徐易泽的心思太深了,还是转移一下视线好了。
“怎么了?”
陆晚晚还以为会听见他的拒绝,谁知,却听见温柔的询问声,她愣了一下,抬头就看到徐易泽有些担心的看着自己。
“没事,就是有点想…呕……”
吐字来不及出口,陆晚晚就感觉一股胃酸直冲喉咙口,哇的一下吐了。
徐易泽怔了一下,大手爬上她的后背,帮她顺了顺,“怎么吐得这么厉害?”
“我…哪…知道……”陆晚晚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小手揪着他的衣裳,抓得他的衬衣褶皱一圈,吐得更厉害了。
只是,吐出来的都无一例外的只有酸水。
陆晚晚原本是想转移徐易泽的注意力的,但现在只觉得她的五脏六腑都快要吐出来了。
徐易泽被她吐了一身,却是一点也不在意,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忍不住低咒一声该死。
他有些烦躁,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
“白杨那小子跑哪去了?”徐易泽拧眉看了门口的方向一眼,见陆晚晚不再吐了,把她抱到一旁的榻榻米上,“你在这呆着,我去找那小子。”
他摸了摸口袋,才想起来,手机之前交给徐远之,忘了拿回来,只能再出去喊白杨。
“来了来了,快把这给她喝了。”
徐易泽才转身,白杨就从门外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汤水。
徐易泽看了白杨手里的汤一眼,透明色的汤汁,碗底是一块姜?
“这什么?”徐易泽皱眉。
“姜水。”白杨把碗塞进徐易泽的手里,“给她喝了能缓解一下。”
徐易泽当即转头,扶着陆晚晚,手里的姜水送到她的嘴边,“把这喝了。”
陆晚晚刚刚吐完,难受得不想动,靠在徐易泽的怀里,柔顺的把姜水给喝了。
“这么乖,完全看不出,前不久才像个女霸王一样。”白杨有些神奇的看着眼前听话的陆晚晚,心里暗暗乍舌。
女霸王?
陆晚晚眉稍微蹙,嘴巴里的姜水有些辣,眸光淡淡的瞥了白杨一眼,夺过徐易泽手里的空碗往白杨扔了过去。
瓷白描金边的碗“倏!”的往白杨飞了过去,瓷身堪堪在他的脸上擦过,削落几缕发丝,最后嵌入厚实坚硬的墙壁内。
她却依旧像个没事的人一样,猫儿般窝在徐易泽的怀里,一张小脸因为刚吐过的缘故略显苍白,恬静淡雅得刚才的碗不是她扔的一样。
“怎么说话的?”徐易泽诧异的垂眸看着怀里的人,笑了,紧接着有些不悦的扬眉,“什么女霸王?我家晚晚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就是个弱女子。”
弱,弱女子?
白杨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咽了咽口水,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平静下来刚才碗飞过来的余悸,视线在徐易泽和陆晚晚两人脸上来回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