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喜欢住在郊区的小院子里。那小院里有鱼池葡萄架,一看就是老派作风。
“我从小住在姥姥姥爷家。”他的语气怅然若失。
“那……他们现在还住那吗?”
纪青山垂眼摇头。
“早就拆了。他们年岁大了,几年前相继去世了。”
他说这话时眼里的光暗下来。看得出他和祖辈感情很深。
舒眠想起花瓜说纪青山是拆二代,想必那小院拆迁后,纪青山用拆迁款买了现在这个院子。她有点不明白,按理说祖辈老宅拆迁,钱先给父辈,怎么会一下子直接给了孙辈呢?
她试探着问:“你父母呢,还住城里?”
纪青山点点头,却又轻叹口气说:“我妈在我上大学时去世了。后来我爸再婚,有自己的家庭。”
这回捋顺了。他姥姥姥爷去世时母亲已经不在,父亲又不太靠谱,遗产当然是留给孙辈。
“你姥姥姥爷很宠你呀。”舒眠感叹。
纪青山眼神放空,抱着膝盖点头说:“他们自己一手带大的,总要宠一点。我小时候身体不好,又调皮,他们不想我太辛苦,可以算是溺爱了。”
只是溺爱他的人都已经不在世间。父亲重组家庭,对他的关注多多少少会分一些。一定意义上来说,纪青山算是孑然一身了。
舒眠突然没来由的失落,忍不住叹息一声。
纪青山抱着手低头沉默片刻,突然抬眼看舒眠问:“咱们刚才说什么来着?”
怎么就扯到姥姥姥爷身上了?
“说……酒吧。你在酒吧唱歌,受欢迎吗?”舒眠又跑偏了。
“还行。”纪青山被她带着也跑偏了。他不好意思笑笑,却又醒悟过来似的说:“不是说酒吧的事,是说即兴演奏的事。”
“哦,对了对了。”舒眠总算想起正事来了。
纪青山正色道:“还有个要紧事得嘱咐你。”
“嗯,你说。”舒眠举起小本本。光顾着八卦,本子上一个字都没写呢。
“是胡爷的事。你应该知道,胡爷从来不唱别人的歌,所以即兴演出这个环节,你们想想用什么办法作弊一下,不要选到胡爷。”
“这样呀……这,公平吗?”
“综艺节目需要公平吗?”
舒眠想了想,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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