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需要什么,需要被赋予什么样的意义;而与那些知足常乐的人不同,他们野心巨大,似乎是天生带来的野心。他们与常人聊天总是格格不入,甚至会因为观点不合一拍而散,而这些在常人眼中重要的人际交往在他们看来却是无所谓的。这样的一群人内心极其负复杂,你甚至永远看不出这群人究竟想干什么。这群人心中总有他们的终极奥义,他们的内心比常人更加渴求被理解,更加渴求被接受,更加渴求被原谅,他们是孤独的一群人,渴求被理解的一群人。他们会在漆黑的夜晚思考人生的意义,他们会思考意义是被赋予的还是意义本身就拥有等一系列哲学问题;他们的内心比常人更加敏感并且看似坚强却容易破碎;他们可以不在乎频繁的社交;他们可以不把生活中繁琐的事情放在心上;他们可以放任自己去做自己认为有意义的并且热爱的事,并不会在乎他人的看法;他们看似木讷实则狡猾机灵;他们多愁善感却又十分冷漠。
如果人的一生可以用分数来评价的话,对于常人来说满分是一百,那么对于这群人而言满分只有九十九,剩下的一分他们认为完全可以丢掉。
我身边曾经拥有过这些九十九的人,与功利主义和自我主义有所不同的地方是,我有时与他们交谈甚欢,可以聊上很久很久;有时却是彼此陌生,像是这群人都是人格分裂一样。人本没有本质的区分,这些不过是特殊的人性罢了。关于哲学问题我承认并且接受人性的观点,但是我们是否真正思考过这群人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行为,思考这样的问题?社会学家和历史学家甚至是一个刚上高三的学生都会马上说出是环境的问题,多元化的文化环境孕育多种多样的人格;是教育的问题,不同的思想道德教育培养不同的“三观”等,这些结论冥冥之中促使我们从这样的角度出发,从某种意义来说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这并不是我要写这篇文章的原因,我想写的不过是这群人中的一些代表,我不渴望为历史研究或社会研究提供某种意义上的理解,我只想好好讲好故事,比起传记叙述,我更喜欢用文学装饰故事。
上海二零二二年一月十三日凌晨三点二十二分完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