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哲学家总是喜欢站在上帝视角审视众生,思考的时间长了也难免与常人有所不同,毕竟思考终极奥义的任务是极其艰辛的。
倘若眼前有一支笔,而一支笔对于常人来说就是一支笔,如果你问常人这支笔有什么用处?常人会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当然是用来写字的。”然而,对于特殊的哲学家而言,你问他眼前的这支笔是什么?“是客体。”你倘若问他用来做什么的,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并且略带一丝无奈和气愤的对着你说:“这完全取决于主体的需要,它甚至是不存在的,极其荒谬的问题我再不参与讨论。”但类似这样的回答仅限于特殊的哲学家,一般的哲学家会像常人回答你的问题,他们甚至会比常人还要有耐心询问你是用哲学角度还是别的角度,他们似乎对所有问题的看法和理解都与众不同,总是对事物的终极奥义痴迷以及癫狂。
有人分手后就认为自己就成为了心灵哲学家;有人看了部深刻的电影就认为自己成了人生哲学家;有人看了本哲学书就认为自己继承了黑格尔或者马克思的衣钵。这与生俱来的责任感和抱负感瞬间膨胀至制高点却不是所谓哲学家,而是“爱思考”的表现。或许我们可以把不断深入的“爱思考”等同于哲学家,但凡思考得深入至本质问题就可以称之为哲学,所以从某种意义来说,这些人也算是半个“哲学家”了。
可无论是任何一种主观的哲学形式都具有一定的阶级性和历史性,所以在看待哲学意义上的普世价值等问题上必须有一定的进步观念,想成为真正的所谓哲学意义上的大师必须有一定的进步观念,而所谓进步观念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角度来讲称之为与时俱进,开拓创新之理念,所以哲学意义上的价值导向是基于以意义为思考目的为前提并且始终不断丰富的复杂逻辑,而意义究竟是被赋予的还是本身就具有意义在不同哲学家的看法中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倘若哲学家以哲学推动当今二十一世纪社会的发展和改变,哲学家就具有更加丰富靓丽的和伟大优秀的前途。
哲学家经常思考问题并给出不同的道理解释,他们不用精通每一项具体的技能,但是却深刻明白目的的达成所应具备的要素。这些要素对于哲学家来说再熟悉不过了,倘若哲学家不熟悉,而习惯于釜底抽薪的职业习惯也可以使他们马上找出这些所谓任务中最根本的问题。而如今的哲学较过去的时代更加强调解决实际问题的方法,要求哲学家不止要做解释。尽管原先强调的分析问题的哲学体系也顺势在慢慢适应当前时代的要求,并且不断的进行完善和发展,“再构建”推动不同的哲学体系的社会化和时代化。
二
哲学家的任务有时不是解释世界而是解释自己,很多哲学家的一生都没有走出自己的内心,他们经常比常人更多地思考自身的存在和意义,以及所谓“成为你自己”的至高境界,但除了偏执狂和自大狂没有人敢说自己真正意义上的达到或者说承认自己达到,而人类思想的极限就有可能从哲学家的群体中诞生。
数千年来哲学家的定义甚至存在似乎都在被人们所质疑,部分常人认为所谓哲学不过是繁琐的教条,其言论受特定时代和特定场景的影响自然有其道理但这并不是解释哲学的最优解,而如同每个生命意义上哲学的解释多种多样,甚至从某个方面来讲可以说是没有解释,如非要有个解释的话就是所谓的“爱智慧”。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被赋予什么样的解释,解释从唯物主义的角度来说不过是用来:展现人类认为其事物在物质运动中或符合人类或一部分群体利益往来上的最优的效用所需要的主观判断。而其余的作用不会阐述,但有些附加作用总是被某些天才所利用成为主要效用以至于解释发生了改变,所以无需过多解释一些问题,甚至可以不必回答某些不必要回答的问题。可究竟什么样的问题需要人们回答或者不需要人没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