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羡听容薇燕如此说,也来了好奇心,这种好姐妹之间谈恋爱的好奇心任谁都会有的,她拉着容薇燕的手道:“姐姐快和我说说,是哪家的公子把姐姐这大家闺秀给迷了?”
容薇燕娇声声地打了乐羡一下,“死丫头!”随后手指绞着手帕吞吐道:“他……不是本地的……”
“不是本地的?”乐羡着实惊讶。
在乐羡的认知里,容薇燕可是端庄贤惠的大家小姐,即便是容薇燕与让自由恋爱了,乐羡也会想着是这本地的哪家的公子,却不想是个外地的,她瞧着容薇燕面红的样子,又问道:“姐姐与他是怎么认识的?我这才走了不到一个月,短短时间姐姐便喜欢上他了?”
容薇燕面颊红彤彤的,一双眸子里熠熠生光,满眼都是回忆和憧憬,“妹妹可信……一见钟情吗?”
“一见钟情?”乐羡简直不敢相信这话能从容薇燕的口中说出来,摇头道,“日久生情我倒是信……一见钟情……”那不就是见色起意吗?
后半句话乐羡没说,毕竟现在容薇燕是沉浸在恋爱里的小姑娘,乐羡还不了解情况是如何,也不好太打击了容薇燕。
容薇燕满眼含春,缓缓道来:“那天你不在,又飘了几片雪花,我无聊得紧了,就去游湖去了。偏巧看见他在湖边亭中画梅,那梅花画得极好,仿佛要从画中探出来一般!我一时就看得入神了,他一抬头我与他四目相对……妹妹,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就是……”
乐羡在捋着自己的鬓发,一边听着容薇燕的叙述,一边在脑中描绘着她二人初见的场景,倒还真是俊男才女恋情的绝佳初见方式啊!
此时听得容薇燕问自己,乐羡便笑道:“姐姐与那公子,一见如故?”
容薇燕自己心事被乐羡说中,更觉得乐羡就是知己,她拉着乐羡的手有些激动地说道:“对!就是一见如故,我与他一见如故,随后又互相以梅吟诵了诗句,他说‘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我道‘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说罢,两人不觉同时笑了出来,乐羡指着容薇燕笑道;“如此一幅画,一朵梅,一句诗那人就把姐姐的放心给俘获了?”
容薇燕也笑个不住,口中连连说道:“哪里是这些东西?是他那人极俊,极好的,你不知道!等下次我引你见了,你自然知道他的好处!”
乐羡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来,“原来是被他的皮相给迷了!”
容薇燕听罢便伸手去摸乐羡的肋下,“我这可是说心里话给你,你倒好就是取笑我!我不与你说便是了!”言罢便故作生气地扭过身子去了。
乐羡只得哄着容薇燕,“好姐姐,我错了还不成,快快说来给我听,我可想听了!”
容薇燕红着脸复转过身来,细细与乐羡说了这近一个月来,她与那公子时常约定相会,或是赏花,或是游玩,或是对诗吟词好不惬意。
又说已经打定了主意要与自己的爹娘去说了这事,告知那公子上门提亲,自己的终身大事便定了。
越说容薇燕越是脸红,最后干脆用手帕挡着脸了,乐羡与她玩闹,伸手扯了容薇燕的手帕,笑道:“姐姐原来是恨嫁了呀!”
二人嬉笑着玩闹多时,乐羡正了正神色,提醒容薇燕道:“这位公子不是本地,他家中是做什么的,他又是做什么的,你可都了解清楚了?”
乐羡可没少从报纸新闻上看到远嫁被骗的,故而好心地提醒容薇燕。
这容薇燕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不谙世事,万一被个登徒子给骗了,那可糟糕了!
容薇燕却教乐羡放心,说那公子家也是经商的,颇有些积蓄,那公子如今来济南也是为着生意而来,两家倒是门当户对了。
听着容薇燕这般说,乐羡倒是暂时放下了心来,却也教容薇燕莫要心急了,这才一个月不到,便是再考验他一年半载的也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