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羡与玲玉携手出来,便见李玉朝着妆影的屋子去了。
玲玉握着乐羡的手不由地紧了紧,“看来,是你被毒之事有了结果了。阿弥陀佛,但愿都是无辜的。”
乐羡挽着玲玉往前走,“姐姐不必担心,想来皇上自有圣断。”
两个人乘着轿撵便往养心殿去了。
里面,皇上与皇后和嘉贵妃金淑浣正坐着说话,淑浣满脸春色,穿着一身玫红绣蝴蝶的长袍,笑盈盈地道:“哟,皇上,主角来了。”
见过礼,皇上便让乐羡与玲玉坐了,特让玲玉坐在了自己的身边。
淑浣道:“你俩怎么一处来了?舒妃妹妹呢?”
玲玉便道:“嫔妾今日无事,便去了承乾宫探望舒妃娘娘和容贵人,因着舒妃娘娘卧病不见客,我便与容贵人说了会儿话,正巧李公公来传旨,便一道来了。”
淑浣巧笑倩兮,道:“即是这样,咱们还得等舒妃妹妹来了,才说正事呢!”
皇上摸着手上的青玉喜字扳指,看了一眼玲玉,道:“这核桃酥不错,忻嫔尝尝。”
只道让玲玉尝,却视乐羡如无物。
“嫔妾谢皇上。”玲玉起身看了看,拿起一块核桃酥小口地吃了起来,又见乐羡只坐在一旁低着头,便道:“容妹妹也尝尝,这核桃酥确实又酥又香,倒是比平日吃的好吃呢!”
淑浣玩笑般道:“忻嫔拿着皇上的核桃酥让容贵人尝,也得问问皇上同意不同意吧?”
闻言,玲玉递与乐羡核桃酥的手便僵住了,一时间递过去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
乐羡面前挂着顺从又谦卑的笑,接过玲玉递过来的核桃酥,“谢皇上,谢忻嫔娘娘。”转头又看向淑浣,“嘉贵妃娘娘一心里只有着皇上,便是嫔妾吃一块皇上的核桃酥,也要心疼呢!可见把皇上放在最心尖的位置上了!”
淑浣冷笑,“呵,本宫何时心疼了?只是皇上又没赏你,你倒吃上了,真是的……”
皇后开口打圆场道:“皇上这里的吃食总是最精致的,便是本宫也十分喜欢呢。”
乐羡便只小口吃着,也不再言语,却见皇上正似笑非笑地瞧着她,那眼神好似在说:你脸皮真厚!
乐羡的面颊不由地发红,赶紧吃罢那一块核桃酥,因吃得急了,觉得有些噎,此刻却也不好讨茶喝,只得硬挺着。
此时,李玉进来回禀说妆影到了。
皇上让妆影进来赐了座,道:“嘉贵妃,人齐了,你说吧。”
淑浣面上满是得意,口中道:“是,皇上。臣妾奉命调查容贵人牵牛子中毒一事,这几日不敢倦怠,终于是查明白了这事儿的来龙去脉。”说着眼神便看向了乐羡和妆影。
妆影的手紧紧地捏着帕子,神色紧张。
乐羡则淡定坐着,只等着淑浣继续说下去。
淑浣道:“臣妾查得是舒妃妹妹身边的宫女去太医院领了那牵牛子,比平日加入药方中的量要多出三两,又说是容贵人所用,想来这容贵人中毒之事,与舒妃妹妹是脱不了干系了。人证臣妾已经领来了,皇上和皇后娘娘可要亲自审问?”
妆影浑身冰冷,跪地对着皇上道:“皇上,臣妾从未派人去太医院领过牵牛子,必是有人冤枉臣妾啊!”
皇后看着妆影,思忖片刻,说道:“不如叫人证进来,当场对证,皇上以为如何?”
妆影的手突然指向乐羡,“是你!一定是你栽赃我!”
乐羡纹丝不动,对视上妆影一双惊慌失措的眸子,“舒妃娘娘,到底是嫔妾栽赃你?还是你要害嫔妾呢?”
这次,乐羡不准备再帮妆影说话了,该说的她都已经跟妆影说过了,可是现在妆影却还是往她的身上推,可见这个女人事到如今还是没想明白该做什么,谁才是她真正的敌人。
妆影满身冰寒,只觉得自己如坠冰窟之中,她膝行几步到了皇上的面前,扯着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