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聊天。于是就端着盘子走到花园中,一边往嘴里塞点心一边接通了手机。
“喂?”
等了会儿手机那头却没反应,宁秋以为是云远初那家伙的恶作剧,刚想开口损几句,对方却说话了。
“你是谁?”
宁秋愣住了,是个女人的声音,很陌生。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
可女人接下去的话让宁秋犹如被一盆冰水挡头淋下,“原本,你并不在那群孩子中,所以你是谁?”
宁秋睁大了眼,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模糊,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马冬灵!”
“你还不算笨。”
“你在哪儿!?为什么要做那些事!?”
“想知道原因,就去我给你的地址。当然……你如果不来,我也不会强求。”
没等宁秋再开口,对方已经挂断电话。
此时宁秋的脑袋里都是刚才马冬灵的话,她所说的原本……是什么意思!?难道……
宁秋意识到什么,快速翻看手机短信,里面有一条未读讯息,点开后是一个地址。
捏着手机快步走下台阶,跑动中她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健步如飞的飞奔出花园,来到路边。
左右看了看,刚好一辆出租经过,宁秋拦下出租跳上后座。
还没等司机问,就报出了手机上的地址。
宁秋飞奔出花园的一幕让于怡月看了个正着,怕错过的她一直等在花园里,这个角度刚好看到大门。
转身,她疾步往后门走,并掏出手机拨出号码。
“喂,到了吗?”
“是的,车就停在后门。”
“我这就过来,在门口等我。”
“好的。”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短信里的地址,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宁秋的装扮,不确定的问。
“小姐,你真要在这里下车?”
“对!!”宁秋直接给了一张一百,等不及司机找零,就下了车。
踩上碎石的路面,才发现自己没穿鞋,想起高跟鞋被她留在花园的草地上。
脚下的这条路明显是新建的,还没来得及铺上柏油。
出租车离开后,周围只剩下宁秋一人。
不远处有一座厂房,宁秋朝那边走去。
陈旧的铁门旁挂着门牌号,正是短信上的地址。
尝试着去推门,巨大的铁门竟一下被推开。
铁门里是空荡荡的厂房,到处都是生锈的机械和满地的杂草。
她再次拨打那个号码,但对方已经关机。
难道对方只是开个玩笑?……但那人绝对是马冬灵,宁秋觉得自己不会错。
就在她走进厂房时,一个人影忽然从一旁窜出。
宁秋反应极快,蹲下身,手像那个黑影抓去。
抓住衣服的一瞬,宁秋一个用力,将人拉到面前。
看清时,她整个人愣住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