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你别生气。”
“你觉得这是小事!?你没想过吗,她为什么会来海市。全国那么多地方,她为什么偏偏选择来这里!”
“你想太多了,我了解过,海市每个区都会与内陆省份有相应的帮扶政策,刚好富源县就是其中之一。”
“我想太多?”于怡月冷笑,“我看是你想的太简单,宜山,我敢断定她来海市绝不是因为什么帮扶政策,而是为了……报复!”
十几年前的事于怡月不想提,那个人她更不想提起,但现在她不得不在丈夫再次面前说起那个人。
“你忘记十几年前你对那孩子做过的事吗,你忘记她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你胡说什么,我哪儿做过什么!她……她是得病才……”最后的几个字无法说出口。
于怡月看见丈夫心虚的模样,心中冷笑但嘴上却没说什么,反而是放缓了语气,劝慰道。
“我不想跟你吵,我只是担心这个家,不想任何人破坏它。”丢下一句,转身上了楼。
看着妻子离开,沈宜山重重的坐进沙发。
听到妻子最后的那句,他才冷静下来,那些初见女儿时从心底冒出不切实际的幻想也随着现实彻底消散。
他在几十年前就做了选择不是吗,自己不该奢望……因为那些根本不可能会实现。
回到卧室的于怡月愤恨的摘下身上价值不菲的首饰,沈宜山不同寻常的态度让她非常担心。她该怎么办,等着那丫头来报复?
不!绝不可能,在对方没有出招前,她必须致对方于死地!
一个晴朗的午后,一辆黑色的大奔停在某区中心医院的门口。
不多时一位穿着马褂,脸上架着圆形的墨镜好像是从三四十年代走出来的老人走下医院的台阶。
大奔驰的车门打开,从里头走出一位中年男子,男子小跑着来到老人身边扶着他上了车。老人上车后,他又快速的坐上驾驶位,这才回头问了句。
“叔,检查结果怎么样?”
后座的三爷摘下墨镜,嘴里叹着气。“哎,人老啦,什么病都找上门了。”
中年人这才想起之前从三爷手里接过的袋子,忙打开,找到了病历翻开。
“三叔,你的血压怎么又高了,血脂和血糖也偏高。看来这烟酒都得戒啊……”
“得了,快收起来,越看越闹心。”
“三叔,你年纪大了,也不缺那点儿钱。我看还是早点退休,过清闲日子不好吗?”
“是啊……”
“叔,上回那沈夫人提起的事儿,你没答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