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并不知道对方的真正用意,只以为是自己用多变的营销手段和商品价格上的优势战胜了对方,打赢了这场战斗。
从弟弟那儿得知消息,于怡月眉开眼笑。这次沈于两家虽有损失,但从长远来看是百利而无一弊。况且经过这次与外商的较量,两家在海市的商界也算往上迈了一级台阶。
下午,于怡月与几个闺蜜一起上街购物,这段日子她的心总是悬在半空,现在终于落了地。她要给欣宝买几条最新款的裙子,自己也得添置几套。
“怡月啊,我听说那家在衡新路的商超关了。”
“对,槐安路的那家也关了。”
“看来,还是你家厉害。哎……你可真好命。老公这么能干,弟弟也是个商界奇才。两个能干的男人,一个是你老公,一个是你弟弟。”
明知道这是奉承话,但于怡月还是听得心情舒畅。不论娘家还是自家,于怡月都有百倍的自信不会输给任何人。
似乎一切都很完美,唯独一件事,那根扎在她心口的刺,至今还留在那儿,时不时的刺痛她。
必须尽快解决,她已经厌烦了这种感觉。她的生活必须是完美幸福的,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瑕疵。
今晚于怡月一人在家,沈宜山去了公司开会。因为对手的颓势,沈于两家必须乘胜追击。所以最近他非常忙,几乎每天都会在公司加班到很晚。
于怡月上了二楼,看了眼乖乖做作业的女儿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关上房门,拨了个电话给很久不联系的三爷。
那边是三爷亲自接的电话,“沈夫人?”
“是我,许久没联系,您那边调查进展的怎样?”
“已经基本查清,您这里方便吗?”
“嗯,您说吧。”
“那个叫宁秋的姑娘在罗阳有三家店铺,从一家叫做益民的食品厂进货,做零售。还有我查到,她之所以有资金开店,是因为曾卖过几个食品方子给这家厂。”
“食品方子?具体是什么?”
“一些零食,其中一种叫蒸蛋糕,好像挺受欢迎。”
于怡月不削的冷哼,“还有吗?”
“她与那家食品厂关系匪浅,经打听前厂长和副厂长都是因为与她有金钱上的往来,被厂子劝退。”
这就对了,就凭她一个十多岁的黄毛丫头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开出三家店。只是金钱上的往来?恐怕没那么简单。
那丫头之所以现在能舒舒服服的在帝都念书,还不是因为身后有三家店的收入支撑着。若是没了这几家店,那丫头会不会连学费都交不出?到那时说不定会去找宁家人帮忙,只要盯着她就能找到那帮亲戚,这样一来不就又捏住那死丫头的命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