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秋匆忙赶到市场,直接去了管理处。
推开办公室的门,爷爷、大伯母和大哥都在。
“宁秋,你回来了!”
“大哥。”
赵何萍看到宁秋,已红肿不堪的双眼又流出了眼泪。
“秋!”
宁秋快走几步,抱住了她。“大伯母,放心,我会想办法!你别急。”
听到宁秋的话,赵何萍不住点头,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是大伯母没用,找不到法子把你大伯救出来,呜呜呜……”
宁秋拍着她的背,“这不怪大伯母,对方是故意坑的大伯。没事儿,我们能找到法子,别哭。”
宁秋又看向爷爷,“爷,奶是旧病复发吗?”
“你奶的心脏出了问题……医生说……”
宁强接过话头,“医生说是冠心病,是情绪激动引起的。说还好我们送的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那现在情况怎么样?”
“已经用药物控制了,不过医生说还是去大医院看看比较妥当。”
“可……奶为什么还没醒?”
“医生说奶年纪大,恢复的比较慢。睡眠是最好的恢复方法,让我们不要着急。”
听到这宁秋松了口气,拉着爷爷和大伯母坐下。
“大伯那件事和我具体说说吧。”
宁秋仔细的听几人说完,也渐渐的理出一点头绪。
因为市场的生意红火,县里有不少人想结交大伯,出事当天来请大伯喝酒的就是这样一群人。其中一个就是赵何萍今天见到的秃头,也是县里白云饭店的经理。
“大哥,你说那个告大伯的女人之前也来过?”
“没错,来过好几次,都是和那四个男的一起来的。”
“就是出事当天来请大伯喝酒的那四个?”
“对。”
“那天没来……难道是事先做安排去了?”
“一定就是这样!我爹醉酒什么样大家都知道,地震都震不醒,怎么可能会干那种事!”
宁秋拿出纸和笔,“四个男人中一个是白云饭店的经理,那还有三个呢?知道他们是谁吗?”
宁强想了想,“我就记得其中的一个瘦高个,好像姓刘。他在县里也有家铺子,好像是卖干货的。另外两个我就不认识了,不过总能看见。”
“总能看见?在哪儿?”
“就在市场里,卖熟食的几家店。”
“今天你还遇到那个女人了?”
“对!也是在咱们市场里看到的,不过我想她以后不会再来了。”
宁秋皱眉问,“那女人长什么样?”
宁强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她……长得挺普通的,不过……这里很大。”两只手在胸口比了比,那个‘很’字咬的很重。
“其他呢?”
“头发到肩膀,烫过的。哦!她穿了双皮靴,都快到膝盖了。我没见过那种靴子,还是高跟的。”
烫头发……穿靴子……宁秋思考着。
第二天,宁秋起早,先去医院看了看奶,顺便把路上买的早点带给宁慧敏。
宁秋压着声音问,“怎么样,昨天晚上奶的情况还好吧?”
“嗯,半夜的时候奶醒过一次,还问了你呢。我说你回来了,奶可高兴了。不过没说几句又睡着了,”
“嗯,我来看一会儿。你去把早饭吃了,一会儿爷会过来。”
“好,我去外头吃。”
宁慧敏离开后不久,宁秋发现奶的眼皮动了动。
她轻轻的唤了声,“奶?我是秋,我回来了。”
朱熹妹果然缓缓的张开眼睛,眼珠子动了动,看见宁秋时就亮了。
“秋……”奶的声音嘶哑微弱,与以往完全不一样。
宁秋握住奶的手,把冰冷的手贴在脸颊。
“奶,是我,我回来了。奶,你怎么又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