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踱着步子,回到房间,在沙发上坐下,犀利的目光盯着狼狈不堪的四个男人。
“你们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半途出车祸了?”
其中一个男人竟然不顾形象的哭诉起来,“三爷!您让我们抓的是什么人啊!那丫头根本就是个疯子!!您看我这腰!被生生的咬掉一块儿肉啊!”
“……你们昨天喝多了吧!?”老头声音沙哑而低沉,只一句就把几个男人吓得齐齐跪下。
“三爷您交代事我们哪儿敢怠慢!一清早我们就在那丫头的必经之路上等着了,可谁想到……”
“你的意思是,是那个丫头把你们打成这样的?!”
四个男人虽然觉得丢脸,但丢脸总比丢命强。
“是……是,三爷那丫头真不是普通人。当时我们可都是下了死手,可她比我们更疯。根本不像个人,像……像只咬住就不松口的狗!”
老头眯起眸子,沉默不语。四个男人心惊胆颤的跪在那里,一声都不敢吭。
许久老头才开口,“既然事情办砸了,规矩你们也懂,不用我多说,不过我孟三不是没义气的人。”说着从一旁的包里掏出一摞钱,甩在地上。
“拿去治伤,还有你们几个嘴给我闭严实了,要是敢泄露半点……”
男人一边谄笑的捡钱,一边连连摇头。“不说!不说!!绝对不说!我们办砸了事儿,三爷还能宽宏大量的方我们一马,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呢!!”
“这几天你们给我窝着,等风头过了再说。”
“我们明白,三爷只管放心。”
“还有,把猴子给我叫来,马上。”
“好的,三爷,我们这就去叫人。”
四人一瘸一拐的走了,老头从一旁的公文包里拿出几张照片,这几张照片正是私家侦探交给于怡月的。
看着照片上干瘦的女孩,老头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
连着两天宁秋都是坐着急救车去考试,而且还是浑身绑着石膏被一个帅的掉渣的男人直接抱进考场。
在高考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后,甚至引来了报刊和电视台的记着前来采访。
宁秋一路被牧烨抱着出来时,就用衣服死死的捂着头脸。她可不想上报纸出名,万一被家里的爷奶发现,那就惨了。
考完试宁秋就被牧烨强行送入病房,还雇了人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照顾,说是照顾宁秋觉得用监视更贴切。就连陈师傅和几个小伙伴的探望也被牧烨统统挡在病房外。
“太过分了吧,那些可都是我的朋友。”宁秋硬撑着考了两天,现在连说话都有气无力。
“要不要拿面镜子给你照照?就你现在的脸色,还能见人!?”牧烨真要被这丫头给气死了。
“那你有没有帮我查到那几个人的下落?”
“我已经把你说的那些特征告诉我哥了,如果有消息他会通知我。”
牧烨见她不说话,“怎么,觉得警察找不到人?”
“嗯,我觉得希望不大。”
“别多想了,现在你的首要任务是好好恢复,别让关心你的人担心。”
牧烨的话提醒了宁秋,“对了,你能不能带我去打个电话?我和爷奶报声平安,告诉他们等有了考试结果我再回去。”
牧烨想了想,终究还是答应了。走到床边,伸手就要抱。
“不是有轮椅吗?!”
“太麻烦了,几步路的事。”
牧烨轻松的将人抱起,大步走出病房来到护士站,宁秋借用护士站的电话给家里去了电话。知道家里一切都好,两老的身体也不错,她就放心了。
在医院的病床上整整带了一个月,对宁秋来说这种感觉比待在监狱里还难熬。
七月的天气炎热,虽然病房里还算凉快,但被石膏帮着的四肢却奇痒难忍。
宁秋一天中最舒服的时候,就是牧烨用织毛线的针帮她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