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学校,看着紧闭的宿舍大门,宁秋傻眼。
问了传达室的大爷才知道,放假期间,学校的宿舍是不提供住宿的。
没办法,宁秋只能提着行李去了新买的小楼。院子的改建已经完成,靠街边的店门紧锁着,和她离开时一样。
走过转角,打开院门。才大半个月的功夫,院子里已经满地的落叶,看着很是萧瑟。关上院门,宁秋走进小楼,晃了一圈,最后把行李放在二楼南边的一间房里。
这栋房子里空空荡荡,除了放假前搬进来的一堆被子铺盖。虽然只是住几天,那总得弄张床吧。
拿着钥匙宁秋又出了门,在附近的一家家具店里买了一张折叠的钢丝床,这才哼哧哼哧的搬回院子。
忙了一整天,宁秋精疲力尽,吃了两个从家里带来的煮鸡蛋,喝了几口刚买的矿泉水,就钻进被窝休息了。
一夜无梦,第二天宁秋一大早就醒了。起床洗漱后,就抱着她最重要的书包出门了。
昨天晚上也没好好吃饭,今早她可要吃顿好的,否则身体真要受不住了。双份羊肉的羊肉汤加烧饼,外加一个煎鸡蛋,吃的一脑门的汗。
坐公车赶到食品厂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了,看门的换了个人,宁秋并不认识。
“您好,我想找技术部的徐启明。”
那人斜睨了宁秋一眼,“现在是工作时间,想找人中午再过来。”
距离中午还有将近三个小时呢,宁秋等不了。
“那能不能让我打个电话?”
“你又不是厂里的,怎么能随便让你打?!”那人口气生硬。
宁秋笑了笑,从口袋里拿了张五块的纸币,直接放在他面前。
又问了句,“我能打个电话吗?”
那人伸出手,快速的把钱捏在手里。“咳,快点啊,这可是厂里的电话。”
宁秋道了谢,打电话给徐启明,让他来门口接自己。
没等一会儿徐启明就来到大门口,把宁秋带进了厂子。
“马副厂长现在在吗?”宁秋问。
徐启明看了看周围,这才小声对宁秋说。
“现在厂子里换了不少人,说话不方便。马副厂长知道你今年过来,让你晚上一起吃饭。”
“行。”
今天也许是在益民食品厂最后次进货了,宁秋也没手软,一下进了五千块的货。这个数量够得上厂里的进货标准,别人也不好在上头做文章。
这么多货小面包车是装不下了,宁秋索性又多花了一百让厂里直接运去小院。反正那栋房子现在空着,就先当仓库用了。
晚上,徐启明带着宁秋去了马副厂长说的那家饭店。到场后宁秋才发现来的人不止马夫厂长一个,还有张厂长、陈师傅和一个宁秋并不认识的中年人。
“哎哟,宁丫头来啦,过来坐。”马副厂长招呼着宁秋,看样子心情还不算太糟。
宁秋和两位打了招呼,看着陌生的中年男子不知道怎么称呼。
马副厂长介绍道,“这是厂里的老财务了,我们一起进厂子的,当年也是一起退伍的战友,张立强。你就叫他,张叔。”
“张叔,好!”
几人落座后,张立强开了口。“我听马哥说起过你,没想到年纪这么小。”
“别看她年纪小,本事可不小啊。我们厂能有今天,有一半是这丫头的功劳。”
“马伯看您说的,咱们这是互惠互利。”
“说的是!”
菜一盘盘的端上桌,几人边吃边聊,话题自然而然的谈到这次厂里发生的事上。
“张伯伯,你和马伯今后有什么打算?”宁秋问张贺厂长。
张贺叹气,“我六十出头了,也该到了退休的年纪。下来也好,回家陪老伴,家里还有小孙子要照顾。”
“那马伯呢?”
马副厂长喝了口酒,“这事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