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会,院子里面就响起了大板牙哎哎叫苦的声音,温暖侧头看过去,就见到孙诏果然把白板给拽了出来,就在院里什么都没说,先给了一顿爱的教育。
黑老三还在一边拉架,这个傻货实在是叫温暖无语。
杜兴则是沉着脸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
半盏茶的时间,孙诏拎着白板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把人给拖了进来,此时大板牙不可谓不惨,两个眼睛都被揍的睁不开,肿成了青黑色的烂桃。
嘴角出血,连那两颗扣下来丢在麻将牌里绝对都比正常麻将大一号的板牙都有一个在咣当,看来离下岗都不远了。
朝外滴答着血,嘴里的肉应该是破了。
温暖却一点提不起同情心,这人八成是和官府那边有了首尾,不然事情不可能发展成现在这个局面,沈平西他们更不会才到这鹤山镇,就与官府的人正面对上,还差点丢了好容易送来救灾的草药。
孙诏也是下了狠手,把白板丢进来的时候,手上带着力气,白板被摔得吭哧一下,好悬没哭出来。
现在他是全身上下都疼,特别是备受关照的嘴和脸!
“把你在背后干了什么好事,一五一十说出来,那些官差为何会等在那边,你在里面起了什么作用,有一个字不对,我就一颗颗拔了你的牙,叫你白板这名字都叫不成!”
黑老三跟在后面,站在门口急得搓手,这白板毕竟在他眼中,是自己的兄弟,现在被二哥揍成这样,他是劝也不敢劝,拉也不敢拉,只希望事情赶紧弄清楚。
温暖环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除了黑老三这个傻夲夲之外,几乎都明白这里面白板才是关键的歪歪绕,等着白板说出背后的实情。
白板虽然是个混混,但是被这样揍也是出了娘胎之后的头一次,之前在衙门,被意思意思的打了几板子,扇了几个嘴巴,那些衙役也没有下狠手。
毕竟县老爷还指望这人去帮他送信,顺便钓鱼,来了人财双收呢,既能借这事弄到可以继续敛财用的药草,更是能抓住这些敢在他鹤山镇乱来的人,杀鸡儆猴。
所以,白板真的怕了,看孙诏和杜兴这两人想要弄死自己的表情,他真的怕最后直接被打死,死之前还会被孙诏给一颗颗把牙给拔了,受尽折磨。
趴在地面上,哭得眼泪鼻涕和口水混合在一起,还挺恶心人。
“杜大哥,二哥你们听我说啊,我不是有意的,是我一时鬼迷了心窍,我不是人,我该死啊!你们饶了我这一回吧,我还有爹娘要养着呢……”
他首先就是诚恳认错,打出了苦情牌,这已经是他长久以来养出的习惯,说的贼溜。
可盛怒的孙诏根本不给他机会,在后面照着他身上肉厚的地方,狠狠就是一脚,踹得白板直接脸着地,摔了个马趴,脸上的脏污在地面上印出一张完整扭曲的印子。
“说重点,再废话一个字,我现在叫人把你爹娘喊来,看看他们养的个什么狗东西!”
也是被打怕了,也许真的是还想要自己最后一点脸面,看着在场所有人都对自己一副恨之入骨的表情,白板老老实实把自己干的那点杀千刀的事情都给说了出来。
也顺便把县令的安排给卖了一个干净,这才得到宽恕,再次被丢回到了柴棚里面去。
杜兴一脸的无奈和后悔,孙诏也好不到哪去,黑老三则是一脸的不敢相信,他没想到自己一直当兄弟的大板牙当真能为了点银子,把村里人还有恩人温先生全都给卖了准备数钱。
孙诏的脑子转的比较快,知道这事情最后还是要温先生他们一行人决定,应该如何面对,现在得利的是他们这一方百姓,而被算计上的,显然是和此事牵扯最大的温先生一行人。
“温先生,沈兄弟,这事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