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皮赖脸自己在后面跟着,没想到这最后一句话,居然扭转了情况。
“好,现在别烦我,该干嘛干嘛去!”
沈平西越过这几个人,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关上房门,明显的是拒绝再都说一个字。
没想到这位公子居然一点都不介意,只是想到今晚还没有住处,对着屋门吼了一嗓子,“那你叫我住哪,到了你家你总要安排一下的吧。”
寂静无声……这就是沈平西的回答,大小王氏带着温晴在正屋看着外面,也不敢多事,他们都知道沈平西认识的人很多都是不平凡之人。
而这样对待一个人的时候,还真没有出现过,虽然心里也是好奇来人的身份,却贴心的都没有多问,叫沈平西自己处理。
一身勋贵的公子终于败下阵来,认命的带着人离开。
转天早上,两车的药材,一车坐着沈平西和白板,另一辆车中是哪位非要跟上来的男子,四辆马车启程开始返回温暖信上提到的鹤山镇九道湾村。
沈平西的心中现在焦急万分,知道温暖肯定是遇到了解决不了的事情,不然信中不会这样隐晦的称呼自己为兄长,言词更是措辞生硬,小心谨慎。
而这送信之人更是一身被打出的伤硬说是自己摔的,这里面的事情越想越不简单,只希望温暖现在还是安全的,没有什么叫他施救不及的意外发生。
一路上日夜兼程,车队以很快的时间就到达了温暖所说的鹤山镇界内。
药材的车马还在朝着这个自称是九道湾村民名叫白板的人指挥行驶,沈平西借口还有东西需要采办把车队交给了最后压车的那位贵公子,自己施展轻功,快速到达了温暖说的那个小村之中。
多方查探之下,在入夜的时候摸进了院子好容易见到完好无缺,只是瘦了很多的媳妇时沈平西才终于放下了一路以来悬着的心。
趁着夜色,悄无声息的没叫任何人发现,沈平西把媳妇儿从屋里带出,来到滚滚流淌的嫩江旁一处背风的浅谈之处。
才有时间抓着怀里小人的肩膀仔细查看她有没有受什么委屈,“小暖,你到底遇到了什么?黄锈他们是不是还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