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很明显,真的像是沈平西猜想的那样,当知县他们从百草香回来,一脸为难的把丘殇平的意思说出来,包括温庆海在内,脸上都是一脸惊讶,只有温暖和沈平西并没有太意外。
“那个,沈先生,沈夫人,这事你们看……”海青还是有自己的为难,毕竟外面还有一帮准备把闺女塞进丘家的人,他一时间拿不好对策,丘爷可是说了,绝对不要再看到那个女人,更不可能叫那女人进丘家,和丘家沾上一点关系。
温暖叹气,看了村长一眼,意思很明显,关键还是在村长能不能压住温家的人与村民,再有就是县令的态度。
海青是肯定会配合温暖,可是这个温庆海,真是拿不准会不会好好配合了!
县令好像也明白了温暖的意思,转头对温庆海说道,“温村长,现在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也清楚,这样的人即便是游街示众亦不为过,只是丘东家顾及脸面不愿把事情闹大,下面官府办事,你可准备全力配合?”
温庆海自是知道县令的意思,张口结舌的半晌,还是问出心底的疑问,“县令大人,那这事情总要对外有一个交代,这温家和村民面前,应该怎么说?”
县令办这样的事情,几乎不用多想,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这些年别的不行,叫案子发展按照自己的意向走,技术还是炉火纯青的。
“证明那温家女并未和丘东家有染,但是下药之事千真万确,丘家顾全大局,网开一面,直叫那温家女发放教行司终身不可出便罢了!”
这教行司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都是些不能被入罪,却德行有失的贵家女子,姬妾,乃至是矜寡之人,有如同牢头的掌司管事妇人看管着,整日不是在浆洗衣服就是刺绣织布赚钱,维持教行司的正常运转,没有自由可言。
素衣素服,素斋,几乎等同于被关进了苦修之地,意义在于叫这些女子活着不死,用一辈子去反省自己是否犯过什么过失。
可以说是女人的地狱也不为过。
这应该是丘殇平的意思,温暖并不觉得这样对温秀婉残忍,她做的事情,足以构成杀人未遂,终身监禁算是依法办事。
要是丘家真的得知此事,弄死了温秀婉都不在话下,这就是强权,就是身份地位的差异之说。
“这……”温庆海自然是知道教行司是什么地方,没想到事情已经这般严重,想到丘东家危急的情况,也就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无奈的点点头。
这温家大房悉心培养教育多年,准备嫁给大户人家的大姑娘算是彻底毁了!
海青等人再次站在村民和温家人面前的时候,已经板起了一张脸,看着依旧在抹眼泪的温秀婉,冰冷的说道,“温家女温秀婉德行有失,擅自谋害百宝山东家丘公子,险些害其性命,上有药师申老为证,车内残留药粉确凿,手帕已经寻得,下有在场车夫为佐,事情无疑,丘公子宽宏仁厚,不与刑罚追究,但鉴于情节严重,动机险恶,现官府判罚,送入教行司思过。”
温秀婉一脸的惨白,连哭都忘记了,身为女子,念过女德女戒,怎么可能不知道教行司是什么地方。
对着县令尖声大喊,“不,我不去,我现在是被人辱了名节,这是要入他家才行,你们凭什么叫我进教行司,你们这是官官相护,这是包庇!”
刘氏也一把抱住女儿,还有孔氏和温德昌……
这时候温家大房的人空前团结,都把温秀婉护在身后,这可是他们唯一翻盘的机会。
“不能,谁都不能带走我闺女,这事我要上告,告到州府去,县令大人,我温德昌知道你和丘家还有这沈家上下的关系,你不要想帮他们掩盖此事,我闺女和丘公子在车内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不说,一句不追究刑罚,你不追究我们还要追究,迫害了好人家的女儿还要如此害她,这世间还有公理么!”
刘氏也接着丈夫的话继续哭道,“不能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