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大事。”傅庭初应道。
秦方好狐疑的看着他,明显是不相信傅庭初这解释的。
傅庭初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神情认真的说道:“真不是什么大事。”
“如果真是什么大事的话,反而是没什么是不能说的。”
“而恰巧正是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说出来反而是显得分外矫情,甚至是觉得不应该。”
秦方好没打断傅庭初,在一侧的石椅上坐下。
“那个时候你……就是那场意外。”
傅庭初顿了下,重新整理好措辞,才接着往下说道:
“在那之前,我还不知道自己的户口已经被迁出了秦家,也不知道阿姐对我另外的打算安排。”
“但我却是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对阿姐的依恋,不是普通弟弟对姐姐的依恋,而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当时我以为我隐瞒得很好,但有一天,不小心被虞清凌发现了。”
“他当时劝了我很多,还说我那个是畸形恋等等,总之是狠狠的把我骂了一通。”
“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我又是那样傲娇的性情,哪里容忍得了他的指指点点,所以两人就吵了一架。”
“后来冷静下来之后发现,其实虞清凌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毕竟我只考虑到了我的情感,却没有想过,同样处于局里的阿姐又是怎么想的,别人又会如何来评论这段感情。”
“不过少年时期的我是不会低头认错的,依旧执拗的觉得都是虞清凌的错,要道歉也该是他跟我道歉。”
“再后来就发生了那场意外……”
“虞清凌曾找过我,安慰我,那个时候其实我已经原谅他了,或者说,我已经准备好了要跟他道歉认错了。”
“可他偏偏在葬礼上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
“他说:这样也好,傅庭初,你也不必再为那不该产生的感情而苦恼了,她一死,从根本上解决了问题。”
彼时他们还都只是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整天脑子里想的都是吃喝玩乐,根本不会在意自己随口胡说的一句话,会对别人造成多大的伤害。
即便明白对方只是好心,并没有什么恶意。
但傅庭初心里记恨着,始终放不下这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