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瞪大了眼睛，但很快，他的表情就恢复了平静，似乎是对秦芳韵的事并不感兴趣一般。
“我稍微打听了一下，听说秦芳韵是拿着我的照片去整的容，虽然我还不清楚她的目的是什么，但免不了将来会对付她。”
“跟您说这件事，也算是先跟您打个预防针。”
“一旦秦芳韵做的事情威胁到公司，我绝对不会手软。我会整死她。”
秦方好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的平静。
但秦老爷子还是听得出来秦方好对秦家公司的在意。
“好，好！”
秦方好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分不清他是在喊自己，还是在回答她刚才的问题。
“放，放手做。”秦老爷子又继续说道。
这回秦方好明白了，笑了一下，“我原本也没打算看你的面子放过她。”
秦老爷子抿了抿唇，将快要流出去的口水呡了回去。
秦方好将剥好的橘子掰成一小瓣，喂到他嘴边。
秦老爷子吃了几块之后就摇头，表示不吃了。
“我，我想要，要……”
秦方好将剩下的橘子自己吃掉，见秦老爷子说得费劲，猜测道：“要我从老宅给你带点东西过来？”
秦老爷子点了点头。
秦方好没拒绝，“你想要什么？”
“婚，婚纱照。”秦老爷子难得完整的回答了句。
“婚纱照？”秦方好微微眯起眼睛看秦老爷子，“你跟我奶奶的婚纱照？”
秦老爷子又点了点头。
“你跟我奶奶都已经离婚了，你要婚纱照做什么？”秦方好顺手又拿过一个橘子剥着。
“怀，怀念。”秦老爷子回答。
他的吐字其实还不是很清晰，不过秦方好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
“行吧，我回去给你找找看。”
秦老爷子难得提出一次要求，而且还是这么小的小事，秦方好就没拒绝。
秦老爷子高兴的笑了起来，艰难的抬起手，指着桌上的橘子，含糊不清的说道：
“好好，吃，吃……”
秦方好点头，吃着手里的橘子。
她忽然想，如果当初她没有穿到原主身上的话，如果现在还是原主自己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有如今的温情脉脉了？
想到这一点，秦方好忽然又想起，所以，她怎么会莫名其妙就穿到了原主的身上来？
原主又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