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光是牌桌上的筹码,就够不少平民百姓吃穿不愁过上好日子好几辈子的了。
两个少年,都很俊美。
他们看上去对于牌面上的筹码都不放在心上,仿佛就是过家家一般当做玩似的,但是到底放不放在心上也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就那么僵持着,谁也不让谁。
谁都是自家家族里面往死里面惯长大的公子哥,自然就是有钱任性那么嚣张跋扈了,反正惹事了后面家族里面有人给担着的。
更何况,这只是钱而已。
钱这东西,难道不是张手就有的?
两人看上去年纪不大,也就月末二十出头的模样。
眉眼间还有着丝丝的稚气,一看就是被家里狠狠的保护得好好没有经历过实事的。
“不就是钱嘛?小爷有的是。就是不知道对面这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公子有没有了。”
“哦。对面的那个什么李公子,面前已经没有筹码了。不过小爷今天心情好,要不要爷给你点。”
“权当小爷日行一善了。”
然后身后带来的几个随从和他都及其不给面子的哈哈哈大笑起来了。
完全就不顾对面已经黑得不行的脸庞。
那个公子起身,拍了拍身上不怎么存在的灰尘,仿佛是一些晦气一般。
自顾自的说道。
“但是这位公子看上去就是不凡的,肯定是看不上小爷的日行一善的。”
“那小爷就给你一点时间去换些筹码来吧。小爷去趟茅厕。你们几个,好好看看小爷我的骰子。”
“要是不对劲小爷输了,你们就给小爷洗干净脖子好好等着吧。”
说完整个人就大摇大摆的出了门,一个随从都没有带。
及其嚣张不顾后果的语气那么一放,常人一听自然是不对劲的。
但是对面的那个公子似乎要稳重一些。
明明眉间已经有了暴躁的气息了,但是很快的就隐匿了下来。
赌场的人看着,心里下也有了计较,对面的那个能忍下来的公子哥也是个角色,也不能怠慢。
赌场最缺的就是这些公子哥了,一个晚上就差不多能抵下面一楼的利润好几倍了。
光是这俩位公子的筹码,赌场抽两层,已经很丰厚了。
不论谁赢了,场子里都能拿那么多。
但是这两个爷都不能得罪啊。
剩下的那几个水随从还真的是看着骰盘一动不动,还分工合作,有的人看向对面的几个人,就跟防贼似的。
看得对面肚子一人来的公子是脸色红了又红,黑了又黑。
简直没脸看。
也不得不说,要不是这位公子性格好(能忍)。
但凡换个人来,这俩人今儿个非得干一架不可。
听听那是人说的话不。
刚刚出了门出去溜一圈的某人要是知道这些东西的话。
铁定想。
真是老太婆进被窝。
笑死爷了。
但凡换个人,他就不会说这话了。
人家也是会看菜下饭的人好不好。
那人,一身戾气,能是什么好人?
反正不是好人就对了。
赌技不咋地,还偏生来触他霉头。
不损他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