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凌初的话,乔延的脸『色』极沉,如果她说的是真的,不管易林深参没参与,至少唆犯罪这一罪跑不了了。
他郑重点头谢,再次嘱咐凌初天晚上不要离开房间,随时打开对讲,遇危险呼救,才离开。
乔延走回,易韶走出房间,倚靠在门边,问凌初:“你想做什么?”
警方的事只有易林深和凌初知,易韶不清楚也不问,但她要知凌初有没有危险。
事如今,也没什么可瞒的,凌初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酒,倒进杯中,推给易韶:“要易林深付出代价。”
对于乔延的话,她听了,但没太听。
易林深把她“卖”给张总是真的,可是警方根本无法掌握实证。
她甚至能想平安船后,易林深怎么撇清自。凌初尊重法律,会让他受法律的惩罚,但在此之,也要让他付出代价。
他既然想在这艘游轮上毁掉她,就谁最后技高一筹了。
…
第二天中午,凌初才来。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出了门,想易林深的表情。
昨天和乔延聊完,她就取消了技能控制,易林深现在不能出事,至少出事的时候,不该有过她在场的痕迹。
楼上楼来回转了几圈,都没有对方的身影,凌初欠了吧唧想去敲门,被回来后获知具体情况的易韶拦住。
易韶面『色』复杂,无奈扶额:“消停点儿吧祖宗,小叔现在肯定在酝酿怎么弄死你呢。”
凌初昂着脖子不服:“凭什么弄死?一柔弱无辜的弱女子,做什么了吗?他了吗?”
易韶无话可说,007在空间里鼓掌,摇头赞叹:“宿主,考虑一开班吗?交少钱才能学你半成不要脸的功力?”
…
一整午,小部分宾客三三两两在娱乐室聊天游戏,大部分人窝在房间,为晚上的盛大宴会做准备。
仰躺在甲板上,天空一碧万顷,暖阳窝在其中,耀眼的光洒落海面,一片波光粼粼向远处延伸,与天际相连。
岁月静好,海风舒畅。
像极了暴风雨来临的平静。
凌初待在房间里和易韶棋。
墨『色』的玉质棋子,夹在白皙指尖,衬得白的愈发白,黑的愈发黑。
她拄着腮,无聊地磕着桌子:“快点吧,等的花都谢了。”
“你输了。”易韶重重落一子,翻白眼。
和这人棋真没劲,唰唰唰落子,连想都不想。
“真是十年如一的臭棋篓子,不是说你,好歹也和才华绝世的谢二郎相处过,琴棋书画,耳濡目染也得沾上点吧?”易韶忿忿地说。
“除了输。”凌初得意:“擒拿,骑『射』,比划,你就说哪不擅长?”
易韶:“……”
宝,送你一祝愿,什么愿?你该进的精神病院。
在她犹豫要不要来一次真人掰头的时候,门铃声响了。
易韶深吸一口气,把棋子扔进棋篓,身去开门。
“查顿先生?”易韶惊讶,凌初听见声音走了出来,门的查顿笑的一脸温和:“午安,易小姐,凌小姐。”
他递出两张请柬:“来邀请二位参加晚上的化妆舞会。”
“为什么要发请柬?”凌初没有接,那是一张黑『色』的请柬,上面用金粉勾勒出繁复妖娆的花纹,好不好另说,反正挺诡异的。
赛勒斯温声解释:“这请柬只有宴会主人认定的殊客人能够拥有,受邀的客人必须参加宴会,和两位小姐有缘,专门送上。”
他说话时的微笑一贯如同尺量一般,恰好处,深邃的眸底却像是沾染了脏污,漆黑浑浊,让人作呕。
对方身后跟着两保镖,似商量实则强迫。
易韶神『色』泛冷,接过他的请柬,凌初的巴懒洋洋搭在她肩上,伸出手臂抽出一张,翻几眼,用边角轻轻拍在赛勒斯脸上,笑着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