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被当做依附丈夫的产物。
她一回嘴,曹老太太就不依不饶,抢天呼地:忤逆啊,媳妇虐待婆婆了,大家来看啊,咱们书香门第出了狐狸精了。
颜陆英难过得要命,拉住王择元质问:泽元,我觉得我们应该开个家庭会议,你需要跟妈妈说清楚咱们家的股权结构,说清楚我们能够有今天是共同奋斗的结果,而不是你王某人一个人的努力。还有,妈妈这样胡闹,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工作和心情。
王泽元却说,妈妈就是那样的人,她那么大年纪了,你让让她又怎么了。一点小事,你烦不烦。
他遇事喜欢逃避,每次妻子要谈家务事都说要出差,躲了。
这样的事情发生过许多次,终于量变产生质变。有一天,当妻子再次说到母亲和她争吵的事情后,王泽元终于火了,怒喝道。爸爸三十多岁就去世,妈妈怕我被后爹欺负,一直单身,她为我付出得太多,我们孝敬她不应该吗?她就是话多,说两句忍了就是,你还不依不饶了,闲的?让你洗衣服,你洗就是;让你买东西,你买就是;让你每天早上把饭送到床头,你送就是。一个女人做做家务很正常的事情,你颜陆英都跑马拉松了,又不是弱不禁风。还有,妈妈说你要相夫教子,我不需要你辅助,但安安呢,看你把她教育成什么样子,都成学渣了。
这是王泽元在逃避几年后第一次说出心理话,颜陆英接接受不了。说,想不到你王泽元是这么想的,还是觉得我事业就算再成功,也应该回到厨房厅堂,你这是对我对我的事业的极大不尊重,你很让人失望,我要重新考虑我们的婚姻关系。
就这样,颜陆英买了人和新城的房子,跟安安一起搬了出去,和丈夫分居。
不料王泽元因为经受不住社会结合董事局的压力,和婆婆也跟了过来。
比以往更加糟糕的生活开始了。
王泽元住进这里的借口是给孩子补数学,他是怎么补的呢。
每次颜陆英在给安安讲课的时候,他就在旁边抬杠。说你这样讲是不对的,太没有趣味,孩子接受得了吗?数学本应该是一件有趣的学问,应该是让感到快乐,而不是反之。
颜陆英火了,说,那好,你来讲。
王泽元上场,带着孩子出门玩自行车,玩三轮摩托,玩无人机,说是要寓教于乐。
搞得孩子现在给爹爹亲得要命。
颜陆英严重怀疑,王泽元这次过来是跟自己抢孩子的,而不是要修复夫妻感情,这断断不能容忍。
至于婆婆,又做起了妖。
老太太的一天是这么度过的。
早上五点,她准时醒来,躺床上看电视,音量开到最大,严重影响大家休息。
严陆英知道婆婆妈饿了,要吃早饭了。就给丈夫发信息:妈妈的早饭你做一下,记得磨豆浆。
王泽元回信:不会。大早上的,你发什么信息,还让不让我睡个安生觉?
颜陆英大怒:你妈在闹你不说,怎么反训斥我?
王择元:因为她是妈。
颜陆英:混蛋。
这一闹,她也没办法睡觉,只得叫醒安安,母女俩出门跑步。
颜陆英有心不搭理婆婆,但邻居却来投诉,说噪音扰民,再这样他们要报警了。
虽然别墅区各栋楼间隔远,却也架不住曹老太太这么闹。
颜陆英也是没有办法,只得把豆浆磨了,把早饭做了,让安安送去奶奶房间。
上午,老太太出门散步,和小区的婆婆大娘唠嗑,历数儿媳妇的不孝顺,说儿子是个趴耳朵,怕老婆。
中午,曹老太太约着几个老太太进城吃馆子。
下午,和大家在茶馆喝茶打牌,一边打牌,一边骂儿媳妇虐待自己。
晚上,老太太一声不响地吃完颜陆英做好的晚上,说了一声“猪食”又出门和小区其他太婆跳广场舞练太极拳,继续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