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后面负责收费的两个女孩子尖锐地叫起来。
老徐:“保安,保安,快制止!”
余葳蕤已经完全失控,一不做二不休,提着椅子追打老周同志,将大堂的饮水机、电脑、文件柜砸得稀烂……
宫小丽:“微微,微微,不要打架,妈妈求求你,不要打架啊!”
保安终于来了,把余葳蕤和周山水分开。
余葳蕤见今天没办法修理周山水,才住手,威胁:“周山水,我记住你了,咱们没完。别以为我爸年纪大了好欺负,现在我来了,咱们的帐慢慢算。”
这一通闹说起来很长,其实也就两三分钟,从头到尾都被王建国看在眼里。
王总满面铁青:“周山水,你搞什么名堂,混蛋!那位尊贵的业主,你也不用跟他慢慢算帐,我现在就给你个公道。周山水,你竟然跟业主打架,了不起,很了不起!可是开了我们公司的先例了,现在,请你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给我滚蛋!”
“啊!”周山水面上顿时失去血色:“王总,不要辞职退我,我还要供楼,我还有个正在读高三的孩子。”
王建国不理睬他,只吩咐老徐尽快完善辞退手续,把人给撵走。
余葳蕤咯咯笑:“恶人有恶报,痛快,痛快!”
……
从物业中心出来,宫小丽怯生生地对女儿说:“微微,刚才当官的说要开除那什么周管家,你看他都要哭了。人家也是可怜人,这么砸人饭碗不太好吧。”
“什么不好,就得把这种坏人穷死饿死。”余葳蕤气势汹汹:“妈,你就是太软弱太胆小,这才让爸爸欺负了一辈子。”
宫小丽:“两口子过日子,夫妻中总有一方强点,另外一个弱点,彼此让一让都好。如果大家都要强,凡事都要争个输赢,那还不天天吵架,把家都给吵散了。”
余葳蕤冷哼:“你倒是让着爸爸,什么都听他的。他让你留到老家,你就留下。结果呢,他来蓉城花花世界享受生活,你一个人留老家喝西北风。现在好了,没听姓周的说,爸都带着女人回家了,你还让,再让这个家都要让给外人了。”
宫小丽摇头:“你不也说了,这是周山水诬陷你爸爸的吗?”
余葳蕤怒了:“我那是和姓周的吵嘴,难不成还对着那么多人说爸是渣男,你还真信了?”
宫小丽:“你爸不是那种人。”
“你说我不是什么人?”余金华的声音传来。原来,母女说话间,已经回到自家别墅的院子里。
老余正在喂池子里的锦鲤。
宫小丽眼神显得惊慌和软弱:“没……没说什么?”
余葳蕤不可不怕父亲,喝道:“我们在说你趁我跟妈不在的时候带女人回家,鬼知道在干什么,我们在说,你是个渣男。”
余金华大怒:“放屁,我是跟人打麻将呢!”
“你怎么尽跟女人打麻将?”
“废话,现在男人都在上班赚钱,女人在家打麻将带孩子。我倒是想跟爷们儿赌钱,多痛快啊。可也得找得着吧!”
“呵呵。”
“你笑什么,老子的事情你管得着吗?”余金华大怒:“余葳蕤,你看看你这打扮像什么东西,剃个阴阳头。知道什么人才剃阴阳头吗,你爷爷和太爷当年被人整的时候就跟你现在一样。丢人,你给我老余家丢大人了!还管起老子的事来,信不信我等下用剃胡刀给你刮个秃瓢?”
“秃瓢……咝,有点意思。”余葳蕤心动:“剃个光头,在头皮上贴个夜叉,酷!我看看网上有没有夜叉文身贴,下个单。”
当下就掏出手机点个不停。
宫小丽大惊:“微微,不能再剃,再剃就没有了。”
老余锤胸顿足:“家门不幸,出此冤孽!孩子她妈,你怎么教育出这么个妖精来,我想死,我活不长了!”
说起余金华经常带女人回家,搞违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