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光带着人一直守在山谷外面,也幸亏他想起了这个地方,不然还真的不知道去哪儿找王爷。
看到只有一匹大黑马在外面,他聪明的没有去打扰。
本以为一会儿便好,但是没有想到这一等便等到月上中天。
有几次他都忍不住想要进去看看自家王爷是不是在里面,但是想到前几次王爷的黑脸,为了自己的俸禄,他还是忍住了。
当他再一次想要进去瞧瞧的时候,自家王爷终于抱着人出来了。
身上的蟒袍将怀里的人裹得严严实实,连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一点。
王妃似乎睡着了,一动不动。
瑶光也不敢再看,赶紧低下头。
“回去。”
宫熵煜压低声音说道。
回了王府,伺候王爷下马车的时候,他这才借着灯光发现王爷的蟒袍上全是各色的印记,红色,黄色,紫色,什么颜色都有,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染了色。
他仔细看了一下,这才发现不止是蟒袍上,自家王爷身上更是没有办法看。
想到这个时候的花朵,他忽然觉得自己悟了。
许是他瞧的太久,宫熵煜瞥了他一眼:
“眼睛不想要了?”
“属下错了。”
瑶光连忙请罪。
“罚俸半年!”
丢下这句,宫熵煜便抱着凤倾进去,留下一脸便秘的瑶光。
他今日明明都没有进去打扰了,为什么还是被罚俸了?
不就是一开始没有看懂那衣服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多看了两眼吗?
瑶光觉得自己委屈死了。
两个小崽子一直都没有睡,看着宫熵煜抱着凤倾回来,小崽子连忙上前:
“娘怎么了?”
宫熵煜脚步一顿:“她,乏了。”
小崽子深深的看了一眼宫熵煜,半响才说道:
“娘身体弱,你,别欺负她!”
“……”
饶是宫熵煜都不由有些尴尬,也幸好天色已晚,旁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父王,我们先去休息了。”
小丫头聪明的拉着自己哥哥跑了。
凤倾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熟悉的大床上,身侧的被窝都冷了,也不知道宫熵煜走了多久了。
她唤了一声,结果进来的是沉香。
“沉香,你回来了?”
“见过主子。”
沉香说着就要上前来伺候,被凤倾拦住了:“你伤好了?”
“没有大碍了。”
“那也不行,我让你回府是休息的,不是让你来伺候的。”
“对,主子快说说沉香姐姐。”
半夏跟着进来:“我们让她休息,她非不听。”
“等会儿我给你诊诊脉。”
凤倾开口道。
沉香闻言便想开口说什么,但是看到凤倾的眼神,她聪明的将话咽了回去。
半夏伺候凤倾穿衣服时看到她满身的痕迹都有些不敢直视,凤倾现在倒是淡定了。
不过在看到那身早已经被各色花朵染的不成样子的外衫时,她难得有些红了脸。
“咳,把衣服烧了。”
看到衣服,凤倾就想到昨日的荒唐。
“可是王爷早上走的时候让奴婢好好收起来。”
半夏小心翼翼的说道。
这次,凤倾的脸彻底的红了。
用了早膳,凤倾给沉香诊了诊脉,证实恢复的确实不错,这才放下心来。
“主子,奴婢有事禀告。”
沉香开口道:“主子让苍木大人查的事情有些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