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高住在回云观里,每天,打扫院子,担水,砍柴,帮厨。就是干些杂活。
这一日早晨,他正背着一捆柴往山门走,此时的刘季高一边走,心里正在盘算着,如今在这回云观,简直就是在浪费生命,每日干着这些闲活,杂活,没有一点意义,难道活着就只为了吃口饭不成?
日上三杆,太阳已经开始放射出热量,刘季高擦擦额头上的汗,转脸间,发现远处飘来一朵五彩祥云,那朵祥云是冲着回云观飘来的。
说话间,那祥云已经飘到刘季高面前,“刘季高!你师父可在呀!”刘季高手搭凉棚往上观瞧,来得不是别人,正是那澜沧公。
刘季高一见澜沧公,那个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把柴禾重重的扔在地上,从里面抽出一直长长的木头,那澜沧公笑呵呵的以为刘季高会很高兴迎接他,哪知道刘季高,端起长木,冲到澜沧公跟前,要用那长木捅散澜沧公脚下的祥云。
澜沧公大惊,祥云散掉,自己岂不要摔下来,他赶紧的起身一跳,跳下祥云,脚刚着地,刘季高已经跑到近前,他扔掉长木,一把拉住澜沧公的衣襟道:“赶快把我带走,我一刻也不想在这呆了!”
澜沧公道:“这次我来是要专门要带你走一遭!”
“真的么?哈哈哈!太好了!”刘季高高兴的笑道。
“嗯嗯!”澜沧公点头道:“只不过你现在是仙鹤道人的徒弟!我要带你走,还要跟他商量一下才好!”
“不用商量,走便是了,自从上次你走后,我就没见过这个老师,他也不找我,我也不找他。”刘季高悻悻的说道。
“偶,仙鹤道人没有交给你闭水法术么?”澜沧公惊讶的问道。
“教什么教呀!每天就是干些杂活,估计他早就忘记我这个徒弟了!”
澜沧公用手捋捋本不多的胡须,想了想,忽然,“哈哈哈.....”大笑起来。
他这一下把刘季高给笑蒙了,澜沧公拍拍刘季高的肩膀道:“来来来,跟我一起去见你师父。”
刘季高只好捡起木柴,背在身后,跟着澜沧公向山门走去。
也就是澜沧公,观里徒弟,门客只允许上到这第五层院落,澜沧公和仙鹤道人是至交,也不用禀报直接就进了这第九重院落,前面说过,这第九层台阶的院落是仙鹤道人居住的。
“我师父,不知今天是否在家。”“这你也不知道?”澜沧公轻蔑的问道:“好你个刘季高,你真是一个实诚人!”刘季高尴尬的挠挠头,跟在澜沧公身后,进了仙鹤道人的院落。
“仙鹤道兄!”澜沧公在院内喊道,屋门开了,仙鹤道人走出屋外迎接道:“我算着今日你会来,特意在此等候!”“道兄对我真是关怀有加,不知如何感谢才对。”澜沧公施礼道。
“想当年,你我二人联手斗那恶龙。真是九死一生。患难之交,终生难忘啊!”仙鹤道人提起了往事,澜沧公一怔,忙说道:“小弟,正是为此事而来!”
仙鹤道人把澜沧公请进屋内,在对门的抬木上,相对而坐,澜沧公见两人中间的桌子上摆着一副围棋,棋子已经几乎要下满棋盘,黑白两子,互有攻防,不论输赢。
“道兄莫非在和谁对弈?”澜沧公举起一颗白子道,
仙鹤道人忙笑道:“这是一月前,我去九重天参加弈棋大会,当时看到一副残局,苦思冥想不得,摆在这里时不时看一看。”“贤弟,可有破局之法?”
“呃,没有,没有,连道兄都无法破局,小弟更是差的远。”
“哪里哪里!”仙鹤道人摆手笑道,不觉看着棋局,又陷入了沉思。
澜沧公,趁着仙鹤道人钻研棋局之时,转头去看刘季高,刘季高站在门外廊檐下,正用手扣着门柱上的松油。
澜沧公顺口吹了个水泡,水泡飘飘悠悠的来到刘季高耳朵前,水泡破了,刘季高就听到澜沧公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