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每个认真地有外遇的男人都有过这样的阶段:想要狠下心来离婚,跟眼前人永远在一起。
这可能是这种关系里的一个关键时期。
这时一个别有用心的女人把握住这种机会她就可以如愿以偿了。
但是露薇不懂这样的时机,不过是遇见了,在一起呆的开心而已,谁会去认真呢。结婚这么沉重长远的事。她从来没想过要跟熊童有什么纠葛,更可况还要先离婚踩在另一个女人的痛苦之上。
这个在那个男人心里密集辗转激烈徘徊的去向,在她听来似乎很突兀。
露薇与结婚。
她曾许多次靠近结婚。
那个她心中惜视的dd的男孩,曾将房子钥匙放在她手中,认真地说:这里以后也是你的家了。
当他内心越来越没有把握时,他孤注一掷地问:露薇,我们结婚好吗?
但是露薇是个一到结婚就玩完的女人。
似乎从来没有准备好,从没有感觉,她的感情已经到了想要结婚的程度。
或许在感情上是迷迷糊糊的人,没有认真想过这件事,没有认真想过想要和某个人一起过一辈子;或许之前的经历足够伤人,她失去了信心;也或许她曾见过极为亲密的人转过脸去变得残忍冷酷的另一面,或者她害怕变化,怕世上最后一个本应温暖安全的地方却只令人孤单、寒冷。
虽然已经三十岁了,但是似乎跟那些早早就知道并且想要成家的人不同。
世上确然有一种人是这样的吗?
晚上,熊童伸过手去抱着露薇,说:你说以后回国了,我们会怎么样呢?
露薇没说话。
熊童叹息着说:无论你在哪里,我怕我总会忍不住要去找你。
露薇把头缩低到他怀里,说:不会的。我们会象许多人一样,从此消失在人海,再也没有联系。
毕业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的同学,一分手就成陌路的前任,无论曾经多熟悉多亲密,最终大家都要各走各的路。
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一辈子很长,但是跟某个人的时间却只有当下。
正在拥有的当下。
没有什么能够持久,没有什么人永远留在了她身边。
夜色昏暗里,露薇忽然更咽了,眼泪汪洋般地流出来。
熊童感到胸口一片濡湿,沾满了泪水。熊童不去看她,也不安慰她,也不给她擦脸,只是轻轻地拍着她,
他大概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这么崩溃。
熊童在肯尼亚建办事处已经一年多了,熊童的老板最近要来肯尼亚看看。
老板第一次来,熊童很紧张,一直在为这事做准备。熊童家的客厅里天天都在谈这个,他们的工程师张广说:上次老板去中非,中非的老大是蔡愉,老板说,看起来中非的伙食不错呀,你们都吃的白白胖胖的。哈哈哈哈。
熊童被这句话一下子击中了。
这句无意识的玩笑话,熊童却一下子上了心。他看了看自己在肯尼亚好吃好喝也已符合白白胖胖标准的身躯,顿时有了危机感:业务都没拿到,过的却是太滋润。无论如何不能让老板对他也产生这种印象,一定要赶紧瘦下来。他考虑了健身、跑步,露薇喜欢的网球,甚至中国人很多人去打但是他还没试过的高尔夫,最后他觉得游泳最合适,不需要同伴,一个人就可以去,时间只看自己方便即可。但是熊童的小区里没有游泳池,米萨莫有,但是米萨莫管理严格,有时候会拦住不让他进。库玛也有一个很大的泳池,对中国人进出管理也比较松。于是熊童开始晚上不吃饭,并且天天去库玛游泳,每次50个来回,过了几天就开始问他看起来有没有瘦了一点,紧张地盘算着老板到来之前能不能达到效果。
这几天库玛里忽然发生了一起抢劫。因为小区封闭管理,住在里面的中国人比较松懈,白天都不锁房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