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我是冤枉的,这都是姓柳的做的,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啊,请大人明察啊。”
齐都尉看着这些证据,面如土灰,但是还死咬着不承认呢。
“哦?你当本官是傻子还是当这远山镇的上下人等都是傻子?”
“既然我能查到就绝对不会冤枉你的,人证物证据在,本官看你还如何的狡辩!”
然后陈大人就让人带证人上来了。
柳老爷当然就在其中,还包括给他们办事的这些人,都是砸了极重的脚镣。
这些人走上来的时候还哗啦哗啦作响,不时还有哭声和喊冤的声音。
那小将非常傲娇地站在陈大人的桌子边上,这次的事情能够这么顺利他一直都觉得是自己的本事。
他爹还总是说自己不争气,娘也说自己将来怕要是个纨绔,还说自己不如妹妹懂事。
现在也让他们看看,自己这个做哥哥的总是能给妹妹撑起一片天地的。
想到自己的妹妹,小将总是有些心疼,妹妹明明是家里头的掌上明珠。
却为了舅舅而把自己的一辈子都付出去了,每次来信都是报喜不报忧的,他得想个法子去看看妹妹的。
陈大人在审问犯人,这个小将竟然在那边神游天外,直到把人都带下去准备择日再升堂的,他才从对妹妹的思念中反应过来。
“大人,怎么这么快啊?”小将有些疑惑。
“快?你在那不知道想什么呢当然觉得快了,行了,这事也差不多了,你带着人去抄家吧。”
“记着啊,要把事情做的干净利索一些,这远山镇也是重镇,现在因为一场旱情却变成了这个样子,唉。”
陈大人虽然是赈灾的钦差,却也不能凭空变出水来,这件事情他得写一份奏折,快马送回京城才行。
还没等陈大人写完奏折呢,那个小将直接闯进了馆驿的书房,手上还拿着一个小盒子,神情一改往日的傲慢和不在意,脸上甚至出现了汗水,眼神里也是惊慌失措的。
“你这是怎么了?没规矩的很,你们都下去吧,别看着了。”陈大人把身边伺候的人都赶走了,让小将坐下。
“陈叔叔,我怎么坐的下去啊,你看看这个。”小将把称呼都改了,把小盒子送到了陈大人的眼前。
“什么东西让你如此惊慌?忘了我教导你的了?”
陈大人跟这位小将的父亲是八拜之交,所以小将叫他一声陈叔。
“陈叔,这里头的东西是妹妹的。”小将的眼睛都红了。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你妹妹不是远嫁的时候,我还曾经送到京城之外的码头上呢。”
陈大人打开了盒子,他觉得自己这位世侄是想妹妹想的疯魔了。
但是等他看到盒子当中的珍珠还有宝石的时候也震惊了。
这珍珠倒是没什么的,只是那里头最大一颗的宝石暗处却有个极小的徽记,分明就是出自……
“这宝石是我母亲的陪嫁,是一整块拳头大的宝石。”
“被母亲找匠人分开镶嵌在妹妹的嫁衣上的,我绝对不会看错的。”
小将的眼睛红了,如果这些东西出现在远山镇这种地方,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的妹妹出事了呢。
若是真的出事了的话,那这几个月送过来的信件又是怎么一回事呢,现在他的脑子里是一团乱麻。
“你先别慌,这事还得仔细的查问一下才行,你一定不能轻举妄动,要冷静知道吗?”
陈大人把盒子盖上了,实际上他心里受到的冲击一点都不比自己这位世侄的小。
只是这么多年官场沉浮,让他比年轻人冷静的多。
“陈叔叔,我怎么冷静的下来呢?”
“我妹妹一个人嫁到了那么远的地方,现在连嫁衣上的东西都被人给剥夺了。”
“那她呢,她的安危呢?那群奴才都是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