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阳哪里顾及上其他,看着姜宁“咕咚”一声倒地,心里不知道是惊慌还是担心。
飞奔着跑到姜宁近前,“宁儿……”
他冲上去把她抱在怀里,刚想开口询问,就看见姜宁趁人不备,对他使了个眼色。
谢少阳瞬间有点气恼,这个女人知不知道什么叫端庄稳重,她不是千金小姐出身吗,怎么感觉现在的她就是个地痞、流氓、女神棍……
但是村里的长辈在,他也不好揭穿,只能配合:“宁儿,醒醒,你怎么了?”
几个孩子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场面瞬间变得有点杂乱。
“娘你怎么了,怎么忽然晕倒了,村长爷爷你快给看看,娘怎么了?”
方村长跟着谢宗长一起进的大门,突如其来的举动也把他吓得够呛。
就连刘大喇叭也止住哭嚎,同时也忘记了向村长告状。
此时大家七嘴八舌有的给谢少阳支招:“快拍脸!”
“掐人中!”
“去找郎中!”
“啊……”一声长叹出声,紧接着就是姜宁缓缓睁眼,开口说道:“吓死我了!”
此言一出,有的胆小的人相信鬼邪之说,便四处张望起来。
“什么意思,刚刚她怎么啦?”
“好像鬼上身?”
几个人私底下窃窃私语,这回不敢明目张胆的讨论,大家都知道,村长不信这些个鬼神之说,更不许大家大肆宣扬。
“相公我冷,我浑身没劲,手脚麻木是不是要死了?你快找大夫给我瞧瞧吧,我还年轻,还不想死呢?”
谢少阳一直把她抱在怀里,看着她在这里尽情的表演,显得有点不大自然,因为这家伙的手不老实。
自打自己把她抱在怀里,她也不知道是冷还是故意,居然把她冰冷的小手伸进自己的棉衣。
虽然里面也有亵衣,但是在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她就这样放肆大胆,真的有点不知廉耻。
但是他还不能动怒,因为他不知道她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方村长低头看了看,姜宁好像真的有点虚弱乏力,赶紧开口:“去个人,赶紧的把张郎中请来?”
村长发话,便有腿脚勤快的想要找大夫。
却被姜宁开口阻拦:“等等村长叔!”
方村长一愣:“怎么,还有事?”
姜宁装作胆小的看了看谢家宗长:“不知道谢大伯带没带银子?”
此话一出,闹的在场乡亲们都是一愣?
咋回事,不偏不倚非要问谢家宗长有没有银子?
谢家宗长听了,虽然和他家关系没有到可以借银子的地步,但是众目睽睽之下还是忍不住问道:“怎么家里又没钱了吗?”
姜宁缩回手,偷眼瞄了一下谢少阳那僵硬的脸,估计被自己逗弄的有点恼火。
伸手捂着脑袋,开口:“宗长伯伯,您一来差点吓死我,我还以为您要罚我跪祠堂,但是我这脑袋晕晕的,看大夫要花银子的,总归是您吓得,所以这钱您帮我出了吧!”
谢家宗长听了气的七窍生烟,什么,自己把她吓晕,居然要他拿钱看病,她脑袋被驴踢了吧?
方村长见谢宗长不好同晚辈计较,赶紧出面:“姜宁,过分了,是你胆小忌讳吓到,怎么能找人家要钱看病?世上若都像你一样,那岂不是乱套了?”
“村长叔,你说的不对,我胆子小也是因为看到宗长伯伯来才吓晕,这钱就的他出?”
谢宗长刚刚还在掂量兜里有多少银子,想着都是谢家人,他家困难人尽皆知,多少借点,没想到居然开口被讹诈?
“你脑子有病吧?我啥也没干,你被吓到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姜宁歪着脑袋,故作疑惑:“和您没关系吗?可是……”
姜宁一回头,故意把目光吸引到了刘大喇叭身上,歪着头说道:“可是周婶来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