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大眼睛,透露着灵气。
正在犯愁,就听屋里喊话:“娘,爹说让人进来,外面死冷的,还有孩子呢?”
姜宁低头一看,自己低声下气了半天居然抵不上一个孩子。
算了,自己是个玄学大佬,不和这等平庸之辈见识。
随着方氏走进屋子,姜宁就感觉到了一股阴寒之气。
抬眼巡视了一圈,没有发现异样,才把目光注意到炕上坐着的两人。
老者应该就是汪伦平,看上去四十多岁,透过脸上的皱纹就能看出这个男人吃过苦受过累,饱经风霜才在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
女孩十二三岁,长得清秀,梳着两个麻花辫,坐在爹爹身边非常乖巧。
“强子今天咋样,身体恢复点没有?”
方氏进屋就来到汪强身旁询问。
汪伦平依靠在炕墙边,长叹一声:“哎,也不知道犯的什么邪,就是反复发烧不退,再这样下去孩子恐怕就……”
汪雨伸手拍着他爹胸脯:“爹,哥会好的。”
“别管我,照看好你自己就行了,大过年真是倒霉透顶啊!”
方氏听了,一屁股坐在炕沿,好奇:“咋的了,不会是雨儿也出啥事了,上回我来还没啥事?”
汪氏看着老头不是愿意多讲,便替他回道:“这不前两天,雨儿去村口挑水,回来的路上就把胳膊摔折了。”
姜宁听着话音,这才仔细看,原来这丫头另一只胳膊一直耷拉着。
“这样不行,没找个郎中给瞧瞧吗?”
方氏听了有点着急,本来家里有病人就有点上火,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看啥看,咱乡下的孩子皮糙肉厚,养两天少干活就好了。”
姜宁仔细观察,看着汪雨受伤的胳膊上隐隐透着一丝丝的黑气,这恐怕不是简单的摔伤。
再看躺在炕上紧闭双眼的汪强,头发干枯,印堂、鼻尖、两颧都出现黑色,这样的人三日难过。
姜宁伸手把了把脉,汪氏一直全神贯注的看着她,心里存疑,可还是想死马当活马医。
姜宁摇了摇头,招呼东宝回家。
方氏有点纳闷,话还没说咋还撂挑子走人了?
“姜宁,咋不说话就走了,不是来看病的吗?”
姜宁想着虽然三日难熬,但是自己目标也是明确,是为钱而来,不好明说只能演戏。
“这位印堂有一道白线入耳,青气自发际直到印堂,此人必死无疑!”
此话一出,当场吓懵了在场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