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点了点头,“二大爷说的也没错,是该罚。”
他倒是两不得罪,模棱两可,却也表明了态度。得了他的支持,刘海中就大声道:
“三大爷说的对,要罚,还不能罚轻喽,要重罚,还要罚的伤筋动骨,以后一想到就害怕,才能刹住这股子歪风邪气,还四合院一片朗朗青天。”
许大茂听的高兴的直哆嗦,感觉人生达到了高朝,大声嚷嚷道:
“我这只鸡是老母鸡,我和娥子平时都舍不得吃,留着下蛋的,就拿这只鸡十天能下七个蛋来算,一年就是……”
一大爷皱了皱眉头,
“许大茂,你干脆说你想要柱子赔你多少吧,按你那么算,这四九城指定都没你一只老母鸡金贵。”
众人都笑出声来,许大茂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一大爷你还别不信,这只老母鸡可不是普通的鸡,是人公社领导送我的,她妈就是村里的下蛋能手,得过奖的呢,要是赔少了我岂不是亏了。”
“十块钱,一分都不能少,少了我宁愿自个儿报警去,到时就没那么容易解决了。”
许大茂害怕易中海偏帮何雨柱,隐隐威胁了一下。
二大爷见一大爷今儿扫了面子,都没自己威风,心中的那股子虚荣得到了极大满足,看向何雨柱,
“傻柱,你是当事人,你说说你的意见。”
他这是把何雨柱当成罪犯了。
其他人看着何雨柱也叹息,十块钱呐,顶的上一个壮劳力三分之一的月工资了,对于本来就紧巴巴的众人来说,少了这十块,是会饿肚子的。
秦淮如听到赔十块钱,先是咯噔一下,看向何雨柱,两人对碰,发现他的眼中没有一丝求饶,心中就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何雨柱一直沉默,并不是他无力招架,只是他在趁机观察四合院众人的表演。
秦淮如的冷眼旁观与报复;
许大茂的洋洋得意与趾高气昂;
易中海的公正无私和隐隐维护;
刘海中的偏帮许大茂以及批判自己的虚荣;
三大爷闫埠贵的隔岸观火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以及全院子的吃瓜群众。
何雨柱就笑了,怪不得叫做禽满四合院呢,真的是一院子的禽兽啊。
既然如此,今儿就怪不得老子大开杀戒了。
迎着刘海中的目光,何雨柱首次自信的抬起了头,朗声道:
“二大爷,我有意见,我不同意!”
“你有意见,你有啥意见,你偷人家许大茂家的鸡你还有理了。”
刘海中自觉拿捏住了何雨柱,态度不免轻浮起来,对他毫不客气。
院子里其他人看着何雨柱也是感叹,这傻柱也是傻,刚才不说,现在罪名都已经被许大茂和二大爷三言两语定死了,你再说有啥用。
何雨柱却不管他们,继续道:“我觉得罚的太轻了!”
“太轻了?”
二大爷差点笑出声来,这傻柱是真傻还是假傻。
一大爷诧异的看向何雨柱,就连一直提不起状态来的闫埠贵也是睁开了眼睛,他倒想知道傻柱肚子里卖什么药。
“对,罚的太轻了,十块钱肯定不行,我觉得三十块钱就非常合理。”
“三十块钱!”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都觉得何雨柱疯了。
虽然这个年代的工人,最低工资都有19元,对于大多数成年工人来说,三十块钱也就是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到。
但是,账不能这么算,谁都不能不吃不喝吧。
事实上,要想存下三十元,一般的家庭没个一年半载是不可能的,或者说大部分人的家底都没有30元的存款。
何雨柱这么说,是别想过了,彻底要回到解放前啊。
只有许大茂笑开了花,乐滋滋的道:“对,就三十块,三十块挺好,我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