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出了大院以后,又绕到了大院的正门,仔细的看了看,记清楚了这个大院的样子,这回儿碰巧抓住了易中海的小辫子,早早晚晚的都能用得到,记下来也没坏处,何雨柱也没想着举报他,这也算是人之常情。
前世的时候,何雨柱就怀疑这易中海不能那么老实,果不其然,哪有人会挺着脖子等死的,这自己家老婆怀不上,还不想想招,这也太迂腐了,这可不像是半夜给寡妇送白面的人能做的出来的。
记清楚了的何雨柱原路返回,来的时候走了将近四十分钟,回去的时候就用了十五分钟,这易中海真是太谨慎了,这要不是何雨柱,还真没有人能发现他的小秘密。
何雨柱到家的时候都已经十二点了,许珊珊一反常态的端坐在床上,看着回来的何雨柱,也没说话,拿着鼻子在何雨柱身上闻来闻去,何雨柱看到她这出儿,那里还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也没点破,而是面带笑意的看着她。
闻了半天什么也没发现的许珊珊,吹促着何雨柱赶紧去洗漱,洗漱完的何雨柱刚躺到床上,许珊珊就扑了过来,不仅仅是收作业那么简单,她还要看看这里面到底有没有其他的事情,好在今天的何雨柱在小世界没做啥子力气活,要不还真交不了差了。
许珊珊今天也是过了一回儿女骑士的瘾,骑着胯下的野马肆意驰聘,看起来那还真是英姿飒爽,最终还是心满意足的被甩到身下,这野马就是野马,野性难驯,这可不是许珊珊这个小白骑士能够征服的。
之前由于倒春寒的原因,大院里很多人都病了,现在基本也都好了,毕竟每家每户都有自己的办法,更是有一些偏方跟老法子,只剩下个别体质比较弱的,不仅没有好,反倒是大劲了!
在这个大院里,要说起体质弱,除了孙二狗子,那也就是许大茂跟闫埠贵了,这孙二狗子已经被何雨柱治好了,毕竟扎针拔罐子,不好去一半子,现在整个大院就剩下许大茂跟闫埠贵还在赖赖唧唧的,怎么也不见好。
听说何雨柱在大院里都治好了好几个人了,这闫埠贵躺不住了,自己只把起来,上门寻求何雨柱的帮助。
看着虚弱的闫埠贵,何雨柱也没说啥,观察了一下病情,号了号脉,发现也不是啥大事,就是身体太虚了,风邪入体,何雨柱给他开了点药就让他回去,没想到这闫埠贵不仅不动弹,还舔着脸问何雨柱有没有什么不花钱的治疗方法,何雨柱还真是有些佩服他,都病成这样了,这才还不舍的花钱呢,他是葛朗台吗?这时候他工资可还没削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家风,祖祖辈辈的遗传?
何雨柱很明确的告诉他,根据自己的经验,只能用药物治疗了,如果想要什么更为合适的方法,那还是另请高明吧。
闫埠贵一听这话就知道,想不花钱,那是没戏了,有些不甘心的他,拿着药方回去了,心里头还有些侥幸心理,以前不花钱不也挺过来了吗?干嘛非得抓药,再挺几天也就过去了,心中已有决断的他,也没把何雨柱开的方子扔掉,而是小心翼翼的收好,万一哪天实在挺不了了,再来抓点药试试好不好使。
许大茂一开始真的是宁愿死也不想来求何雨柱,奈何自己抓了几次药,都没怎么见效,难受的要死的许大茂,不得不放下内心深处的屈辱,亲自跑过来苦苦哀求自己的死对头,希望他能够将自己的病治好。
何雨柱有些眼神怪异的看着许大茂,这人也真是奇葩,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就凭两人之间的关系,何雨柱有可能帮他治病吗?他这不是在想屁吃吗?
面对许大茂的苦苦哀求,何雨柱不为所动,一脸笑意的盯着许大茂,就好像是看傻子一般的看着他,许大茂早就知道这事不会进展的很顺利,直接一咬牙说道:
“我也不让你白看,五块钱,怎么着?”
何雨柱没说话,就一直盯着许大茂看。“十块,你要是还不愿意,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