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厉煊还真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就喜欢看他小妻子自信飞扬的模样。
但是,看到她护着他,楚厉煊内心还是跟吃了蜜一样甜,他训楚厉翔:“你个小吃货,除了关注吃,还能知道什么?”
“啊!大哥说什么,我怎么听不到我要跑了。”楚厉翔飞一样的跑走了。
开什么玩笑,大哥发怒还是很可怕的,他才不要承受大哥的怒火,回家找他祖母去。
姜欣妍被楚厉翔这逗比样子,逗得她哈哈大笑,她笑得直不起腰来。
四月的阳光没那么毒辣,落在她身上像是一层光在跳舞,让整个人都变得非常有生机。
楚厉煊等她笑够了,上前拉着她的手,慢慢的走回去吃午饭,他才不去追楚厉翔。
他就是故意板起脸来说他两句,把他吓跑,楚厉煊特别喜欢跟他小妻子两个人单独在一起。
“夫君,我们吃完午饭是不是要出发了?”姜欣妍想着两天过去了,应该要准备去抢马了。
“魏大斌和楚一他们吃完早饭就出发了,我们吃完晚饭再出发也不迟。”楚厉煊早就预算好了。
“不知道镇北王这次对战乌日大将军,有没有胜算?”姜欣妍担心的问。
她也是听周大牛和朱庆林两个人说的,往日,乌日就跟镇北王对战几百回合,最后都是不分胜负。
姜欣妍是担心镇北王不知节制的生活,影响战斗力,毕竟每次都不分胜负的两个人,一定是势均力敌,稍有不慎就会输。
楚厉煊知道她的担心,他倒是不担心镇北王,那次见到他的时候,楚厉煊就知道镇北王会输。
他对镇北王不抱希望了,所以也不会失望,“一定会输的,这是他的选择,我们也没有办法。”
姜欣妍听到楚厉煊这样说,也就豁然开朗了,担心也没有啥用,还不如开开心心的回家吃饭。
而被他们讨论的镇北王不但输了,还输得很惨,一百个回合都没有到,就负伤败下阵来。
以往的镇北王对上乌日大将军,每次都是大战三百回合,才鸣鼓收兵。
由于镇北王败的太快,镇北军士气低落,两员大将也同样不敌北越的三皇子和莫将军。
北越军再次叫阵,镇北军就不应战,那么北越军就趁机攻城。
一时耳际箭声鹤唳,哀鸿震天,镇北王听得心如刀剜剑戳,万千将士悲号,直直击在他的心底深处。
禁不住心神震荡,揩干面上热泪,睁眼小心望去,一望之下,只觉心头如被雷殛,哇的吐出一口热血,神色瞬间委顿下去。
原来那十数丈宽数丈深的护城河,瞬间便被数千落水镇北军士卒填满,攘攘北越军踏万千人头而过,蜂拥至城墙之下。
其后如潮的北越军,搬出数十架攻城云梯,数百攀梁飞钩,叫嚣着朝城墙奔来。
北越将士们踏着尸体奔至城下,嚷嚷着搭梯往城上攀来,又有数千北越军,挥开飞钩甩上城头。
牢牢的抓在城墙青石之上,城上镇北军拔剑挥刀,奈何飞钩绳索不知为何物所制,一连数下竟砍不断。
此时城下,后进北越军手持长弓,开始往城头还射,一时双方箭雨往来,收割着大好头颅。
只片刻,城墙下积尸便堆了数尺厚,不时有城上士卒坠落城下,一时北越军势大,城上镇北军箭势竟被他们压制。
轩辕宸和冷月在一旁督战,见城下箭如飞蝗,凌乱泼下,好似下了一场箭雨,城头中箭受伤者不绝。
轩辕宸一时神情激荡,死死的抓住城楼石柱,手上用力,石粉簌簌而落。
有时有云梯搭至身边,冷月双掌上一拍,数丈长的云梯从中而断,攀爬未一半的北越军嚎叫着跌落,转瞬既被人潮湮没。
奈何云梯,飞钩多达数百,兼城下北越军箭射如雨,长枪如林,纷乱向城上士卒袭来。
城上尽管有冷月,冷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