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劳军,咱们正好趁上元夜放松一下。”
“你与将士们享用吧,我来替将士们守御巡哨。”杨任拒绝道。
“四下漆黑一片,哪里会有什么敌人,将军当与大家同乐。”杨柏适时端来酒水。
杨任想了想还是仰头饮下,他寻思夜里若有人来闯关,必定举着火把亮如白昼,远远就可以发现敌情,确实没必要过分的谨慎。
“他们如何是好?”杨任喝了两碗,看着西凉兵帮着搬酒,有些好奇地询问。
杨柏笑着说:“末将看天色已晚,关外的冷风吹得不好受,就让他们在关内休息,明早再回汉中复命如何?”
杨柏说话的时候,恰巧此时天上的乌云闭月,阳平关陷入黑暗之中,兵士随即点燃了火把,但那夜风一个劲往脸上吹,士兵们就熄灭了火把等待月光。
“这样也好,大晚上来劳军,不能苛待他们。”杨任见城外的确风大,他不忍心庞德等在关下吹冷风。
杨柏随即安排人招呼车队入关,杨任在关上看了一会发现马车有百余辆,而往关上搬运的酒肉只有十余辆。
杨任皱起眉头,立刻对负责盘查的军官询问:“后面马车似乎不是酒水,那货厢中到底装的什么?”
“是给关上送的补给米粮。”军官抱拳回答。
“真奇怪,不应该是这会儿送补给的...”杨任非常疑惑。
杨柏则佯装酒醉,他拉着杨任摇晃着说:“应该是顺路送粮,等天明后卸下就好,将军快干了碗中酒。”
“哦好...”杨任也没多想。
阳平关当值的将士人人有份,冬日里酒喝本来可以暖和身子,但他们站在关上被那冷风一吹,醉意很快就爬上了额头。
当月亮再度从云层中露脸的时候,阳平关上已经是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戌时三刻,杨柏把醉酒的主将杨任摇醒。
“怎么了?”杨任迷迷糊糊。
杨柏一副痛心疾首:“将军,祸事了...”
杨任本来是半躺的状态,听到这三个字立马惊坐而起,他慌张地问道:“是曹操还是刘备打来了?”
“都不是,是家兄前来劳军来了...”杨柏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