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保不住你,要不是因为这个姓,当初在始安你就没命了...”
吕郯吓得跪在地上头如捣蒜,口中慌张地告罪:“我...我...卑职再也不敢了...”
“走吧。”蓝田不屑地说。
“唯。”
看着吕郯颤抖的身形,旁边高顺瘪着嘴叹息:“这厮也配姓吕?”
蓝田苦笑着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江东耳目众多,即便士祗秘密来拜会,早晚也会被孙权知晓,会不会对今后收取交州有碍?”高顺担忧地问。
“要定交州必须先定士家,吕蒙此次在岭南用兵不利,士燮更不可能真心向着孙权,这正好是我们的机会。现在我与姐夫的关系已经暴露,即便上次在鲁肃面前蒙混过关,以孙权多疑的性格很难放心我,只是不愿撕破脸皮而已。”蓝田分析道。
高顺摇摇头,“主要是吕蒙‘欺软怕硬’,若是他开始就以主力去降服士家,说不定交州已经被江东占领,可惜这厮偏偏要去打赖恭,应该算是运气不好...”
蓝田点头说:“吕蒙也是想保存实力,交州是汉朝最偏远的州,拿下此地对于进取中原没有意义,在很多人眼中如同鸡肋,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先生的比喻还真是贴切,别人眼中的鸡肋您却视为珍宝,真是费了不少功夫...”高顺肯定地回答。
蓝田感慨道:“没人比我更懂岭南的优点,那是种田人梦寐以求的气候,等机会成熟咱们就拿下交州,到时候把农研员都带过去。”
高顺又问:“什么时候机会才成熟?”
蓝田皱起眉,“我们和江东早晚会扯破脸皮,到时候就能明面上收取交州。”
高顺点点头没答话,心说政治实在太复杂,明明可以轻而易举夺取,却需要等所谓的时机,真是阴谋阳谋不断。
也许当初吕布就是因为不懂政治,所以才四处不受待见,最后命丧白门楼。
吕郯离去数天,交州一直没有消息传来,也许赖恭还在等待机会。
赖恭与吕范议和之后,苍梧郡与郁林郡之间的郁水恢复通航,商人和客船来往于布山与广信,布山县也多了不少江东耳目。
十二月初,蒋琬送来书报署第一份报纸审阅,蓝田曾经说过要亲自把关。
“这个版块怎么还空着?”蓝田指着一个版块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