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卫所内将官升迁赏赐,任由江晚自行决定!”
这些说完,朱由检才继续转头:“这第一次流贼攻城之后,江晚联络了不少粮商,用开中之法,将陕西之地产盐换成粮食,此事报备过盐运衙门没有?”
“这个自然报备过,事急从权,这次回京,臣也是想就此事禀报一下陛下!”徐采宁说道:“若不是盐开中,只怕那些商人,打死他们都不会运粮到延安府来!”
“朕知道此事了!”朱由检点点头:“朕会处置此事,让他不要担心!”
“接下来,就是流贼的第二次攻城了,就是前不久的事情,只不过这一次,南海卫已经是兵强马壮,流贼没有占到多大的便宜,因为要节约战力,江大人在原有的三个千户的基础上,招揽流民和延安府良民,扩建了两个千户,第四千户大抵是辅兵,第五千户算是辎重,流贼在城下没有讨到多大的便宜,而江大人又派了一支奇兵烧了流贼老窝的粮草,结果流贼一战而退!”
徐采宁将当日战场上的事情,绘声绘色的说了起来,虽然有些过于详细了,但是,显然这个时候的朱由检也关心这些细节,任由她从头到尾将自己的视角里看到的一切,慢慢的都说了出来。
“神机营也可以用这种打法!”朱由检听完,轻轻的叩着自己的龙案,但是旋即摇摇头:“不行,鞑子弓马娴熟,九边的歩卒不是没有装备火器,但是逢战必败,这种打法对付一群作乱的流民有效果,若是对方关外的后金人,只怕还力有未逮!”
“陛下不会想将南海卫派到九边去吧!”王承恩笑着说道:“能打成这样,奴婢觉得很不错了,江晚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还是读了一些兵书的,将火器用的如此的好,甚至还请了佛郎机人做教授,这佛郎机人只怕也是功不可没!”
“也是,野战有如此战力,也算不错了!”朱由检有些遗憾的摇摇头:“比朕想象当中要出息多了!”
“陛下,那江大人扩建军制的事情……?”
徐采宁小心翼翼的问道,皇帝和他身边的内官,关注点居然是在南海卫的战力上,而不是说的这种改变军制的违制之事,这让她有几分愕然。
“无非是征用当地的一些民夫和流民,给他们一个官职!”朱由检摆摆手:“朕不是一个食古不化的人,南海卫三千之众,面对数万流民,尚且越打越多,这是好事!”
他笑了笑:“若是其他军将自然是不行的,朕不仅仅要严查严罚,还要杀一儆百,不过,如果是江晚,朕就当没看见了,即便是天子,也有天子的亲疏远近,江晚乃朕心腹之人,朕最为危急困窘的时候,在身边护卫朕的也是他,难道朕还怀疑他有异心不成!”
“就算有异心,陕西镇、大同镇,这边军数十万兵马难道是摆设不成!”王承恩收敛起笑容:“徐小姐,你想多了,陛下圣明聪慧,有用人之法,也有容人之量,其实我等这些庸才能揣摩的!”
“不过,朕可是只会给他三个千户的军饷!”朱由检微微一笑,一副尽在掌握当中的神情:“他能养多少兵马,那就看他的本事了!”
徐采宁一愣,低下头,掩饰着自己的惊讶,这可是皇帝亲口说的,这种话,说出去谁敢信啊!
“火器的事情,朕知道了,说说佛郎机人找朕闹腾的事情!”朱由检话风一转:“朕听说,江晚不仅仅从佛郎机人那里,拐走了不少火器和人,甚至还拐走了他们的一些贵重之物,朕觉得,能令佛郎机人跳脚,甚至不惜以不再给大明出售佛郎机大炮来威胁朕的贵重之物,应该值得朕听一听的!”
“这个啊……”徐采宁微微张大嘴:“这个臣也不大特别清楚,不过,江大人和臣说起过此事,他说过,若是那红薯和土豆一旦培育成功,单单就是在延安府一地大肆种植,陕西之地,明年就不会再有流民之祸,朝廷将有足够的粮食,让所有流民都回到他们原来的地方,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