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一群凶神恶煞般的大将军做靠山,谁能轻易招惹的起?
到时候乱了行市的,就是能使唤银钱买通朝廷的官员逃脱劫难,也逃不过李县伯的那一关。
李县伯什么脾性?嫉恶如仇的要命,出手更是毫不留情,只看前几天那个走水的人贩子,和一堆泼皮无赖的下场就知道了,
五十多个大活人全成了废人,听说李县伯当时就带了八个陇西的护卫,还只出手了四个,就把那一群人弄成了废物,可想而知李氏二房那三千壮奴要是全部出马,恐怕轻易不好阻挡的。
到时候即便是有大户能活下来,恐怕也是废人一堆,所以说不用怕的,将来冒出来一两家被朝廷抄家灭族之后,就都老实了。
便是逃脱了哪一家,还有李县伯在后头补枪,死上一堆大户,那些黑心手段的就都安生了,毕竟脑袋比白酒买卖重要不是,哈哈哈哈哈!”
一群官员听了自家郎中说出来这一番话,都是直抽冷气,前几天的事儿一夜之间就传遍了整个长安城,没有人不知道这件热闹事儿。
忽然间多出来五十多个废人四处请医问药的,能不热闹吗,不过话说回来了,也就是抓两副药应应景,都不舍得把银钱浪费在废物身上的,没办法,不论何时人情都是冷的吓人。
人走茶凉这是定律,好好的时候自然是一家之主,可是你成了废人一个,还要花掉得来不易的银钱绢帛?谁家舍得?更何况本就是坏人一个……
有许多百姓亲眼看的清楚,那李县伯的八个收下只出马了四个壮奴,就把一群人打废,好家伙再招惹那李县伯带着三千个找到家里?想想都觉得可怕。
卢继善手下一个官员擦了头上的冷汗,小声说道;
“启禀郎中,有李县伯发出话来下官以为都会收敛许多的,毕竟李县伯言出法随,说打就打不会多啰嗦一句,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如此说来咱们也不用担心以后谁来坏了酒市的规矩了。”
“是啊是啊……”
“可不是嘛,李县伯出手就是想的周到,听说那些被打废的,李县伯安排了人马,每家陪他们几十贯银钱呢,还留着人发放下去,废了的泼皮们,家里的正妻给一些,阿耶阿娘给一些,此事处置的当真是叫人心服口服!”
一群官员说起来八卦连昼食都忘记了,纷纷七嘴八舌的激动起来;
“可不是嘛,那些泼皮都成了废人,哪能守住继续过日子,肯定是要再找男人的,当然不能把银钱全部交给那些妇人了。”
“王员外说的有理,应该就是这样,要是全给了他们的正妻,那抚养泼皮长大的那些耶娘,都是老人了,到时候那些妇人找个男人走了,那些做阿耶阿娘的找谁说理去?”
卢继善听着同僚们的话语,也跟着插了一句互动一下;
“是啊,这点我就佩服的紧,单说这一点就能看出来,李县伯是个细心的,有善始善终的念头,还能处置得当,是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