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岂是常住的地方,也不知李县子,夜里能否安寝,可吃的饱饭。”
钱得海想起来大牢就不免有些揪心,他去过大理寺的牢房宣过圣旨,又脏又臭,哪是人呆的地方。
“哼,你在这里操心,他在牢里可是痛快着呢,你没听方才下头人禀报?
天天吃的醉醺醺的,几个人还有说有笑,那笑声恐怕都传到外头大街上了,还能不美?
还惦记他吃不饱饭,都把厨子带去县衙了,比你在这宫里吃的都好。
这是去坐牢,还是去享福?
既然如此舒坦,还出来做什么,不如就多呆些时日吧。”
“可是陛下,那……”
“没有可是,就让他多呆几天,也不是坏事,如此不顾大局,将来长大了,还不惹出更大的麻烦?
为了两个侍女,就如此冲动,首尾不顾,一次就得罪了五家,
若是叫他领兵打仗,得亏损多少儿郎的性命?
住上两三个月,磨炼一番也是好事。
再说了,把那五家弄死一个,重伤五个,还都是要继承家业的嫡亲儿子,这住进去两天就放出来,那些世家,心里能不憋火?”
“两三个月?
陛下,那岂不是叫李县子,住到明年元宵节之后了,这如何使得。”
“怎么使不得,不吃个亏,长个记性,他以后还是如此毛毛躁躁,不如一次性叫他记住一辈子。”
钱得海嘴上不敢再劝,可心里却是不服气,两三个月,拉倒吧,不出十天就得放出来。
先不说那些大将军们,如何做想,就是皇后殿下哪里,恐怕……
“皇后殿下驾到……”
钱得海嘴角微微挂起,果然不出所料,看吧,说情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