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姓县丞,看见李钰手下的护卫再次行凶伤人,
心里无比的踏实!
前番在西市闹事儿,归长安县管辖,自己越俎代庖,还有些不太踏实,
此一刻,这家伙的手下竟然当众行凶,且出了人命,
如此这般,你就是县伯也斗不过大唐的律法,
哼哼!三日内,必定叫你求生不得又求死不能!
看你还能有多嚣张!
王县丞也懒得再生是非,一心想着,进去之后便由不得你了,
如何收拾?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到时候,就便是鸭子的嘴,也能把你彻底融化了去!
此时又何必斤斤计较!
想通此节的王县丞,皮笑肉不笑,:“郎君休要恼火,何必与下人一般见识?”
“呵呵!某家无能,总也约束不了,下人!太也失败!”
“王县丞明查!”
“哼,先别得意忘形,郎君请!”
“请!王县丞请!”
两人亲热的像是兄弟,并肩而行!
又礼节周全,竟不像是抓人与被抓,仿佛同僚一同进衙上班有说有笑的!
李钰剩下的两个护卫,看起漫不经心,追随自家郎君左右,
其实两人已经是在弦的利剑,
只一个不对,就立马可以厮杀开来!
埋葬多年的行伍生活,终于复苏,两个护卫,浑身的血液开始沸腾了起来!
先不说这边李钰跟着众人去往万年县衙门!
直说离开报信的两个护卫,匆匆就回了延寿坊,翼国公府邸!
只因郎君有过交代,说与郎将秦虎既可!不能惊动了旁人!
是以两人严格遵守自家郎君的命令,
却逛遍了国公府,没找到郎将秦虎,
两人也不敢与任何人诉说详细!
只打听清楚,那郎将秦虎,今日去了左吾卫大营里当值!
两人也不废话,牵马坠蹬,
朝长安城外奔驰而去!
待两人到了左吾卫的辕门之处,两人立刻下马,步行前往!
废话,辕门驰马,那是死罪,
善自闯入,更是就地格杀!
两人久在军营!当然知晓规矩!
“站住,汝乃何人,擅闯左吾卫大营,”
两个护卫精明无比,同时高举双手,以证明自己没有兵器!
“这位将军,某也是行伍出身,如今要寻秦虎将军,
家有要事,还望通禀一声!”
“哦!原来也是行伍之人,且站在那里别动,这就与你禀报!
别说本将啰嗦,即是行伍出身,
当知,本将随时可以将汝二人就地格杀!”
“将军放心便是,我等二人不敢乱动,皆是秦将军家人,有要是禀告!”
“如此甚好,来人,进去禀报秦凉将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