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娘子想的什么,既然猜测不透,索性就放手不管了。
李钰想了想,对着林五道:
“某欲将庄子,从新修造的事儿,不知庄户百姓们,都是如何回应的?”
林五恭敬的回道;
“回郎君,没有哪个人不同意,只是都害怕,中途出了叉子,再半途而废。是以都盼着赶紧动工。”
李钰听后,坚定的回应:
“汝可说与庄户们知晓,五个庄子一个也不会少了,一千七百多户,每一家都会从新盖房,且叫大家放心,只管干活就是。”
“唯!”
李钰接着说道;
“快了,待红砖黑瓦凑够,水泥差不多了,就择一个黄道吉日,便能动工,某家欲设一办事之处,负责专门协调庄户拆迁之事,”
见林五有些发愣,又解释道:
“就是安排一个人处理搬迁,拆屋,等杂乱琐屑小事。
不可能一次性把庄子全拆了,需要一步一步来,可先修造一部分,事成后,搬进去一些,再复而往下。
这诸般事务,需有人调动才能事半功倍,否则乱哄哄的也没个章法,那可不行,某观林五郎你为人刚正,欲将大事托付,不知你意下如何?”
这话一说出,容娘一家便喜上眉梢,唯独林五郎愣在当场,
他做府兵之时,就是个一般甲士的队正而已,如今在庄子里,也是普通人家。
耕种纳税,生活清淡,若不是有女儿在府里做事,自己又有队正护卫头目的贴补,家里不定要穷成啥样,哪有想过这种露脸的机会?
李钰见这林五,并未立刻答应,就耐心的解释:
“此事,虽无银钱贴补,却也是为了庄户百姓生活大计,倘若人人皆为利往,都只看重银钱,
咱们这五个庄子,恐怕也难有今日,修造新屋更是遥遥无期。
如今五个庄子,都要重新修建,人人皆无银钱进项,是以这份差事,自也不能格外对待!”
李钰的意思很明确,不要觉得没工资,就不想干,大家要是都不想出力,这几个庄子,何时才能弄好?坚决不能开了先例。
容娘的母亲,见自家男人还在发愣,赶紧拽了拽林五的衣服,如此露脸的事儿,万不能推脱出去。
若不是闺女的脸面,恐怕还轮不到自家头上,她生怕自家男人去计较没有银钱贴补,这种上门的好事儿,赶紧答应下来,才是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