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跟它的整个风格都是贴切的。”
赖洢卉托着下巴看,点了点头,“但它的公式是什么?”
“公式?”
“秘诀、诀窍、解法?”赖洢卉说道,“不管哪个都行,总得告诉我得到答案的方法是什么吧,不然我也做不了这个长任务。”
“这……你得问焦璘葺了。”
桌上的几人都停下动作,同时看向焦璘葺,到现在他们也都很奇怪,她是怎么读到回答的。
视线齐刷刷的注视着她,埋头正在看小猪感悟的人,也察觉到了,回眸看了他们一眼,“干嘛?”
“问你呢。”
她隐约听了他们的对话,但说到这里简直是一脸茫然,“就瞎猜啊。”
“少来,瞎猜也猜的这么准?”
“你告诉赖洢卉吧,这样我们能多拿一个长任务的答案,会有很大的优势。”
焦璘葺刚才已经分析过一遍了,于是又给人分析了一遍,生怕别人听不懂,把先前那个新娘的故事也说了一回,“你看她那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在成亲当天哭得稀里哗啦的?她应该是要高兴的,她哭只是因为她害怕了。”
“害怕什么?”
“害怕自己的心意。”焦璘葺说道,“明明是贪图着往前走的人,突然之间却被心意拦住了,能够让人放下无数错杂的念头,转而走向单纯的,只有真挚的喜欢。”
焦璘葺眼前又浮现了那个画面,红盖头下被掩藏的哭泣声,是一次又一次,对自己的恐惧,“没有碰上的时候,她自己也是不相信的,觉得靠自己的智慧能够掌控一切,做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只要不被情绪操控,就能成为无敌的存在。但那劈头盖脸地落泪声中,她发现了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假想。”
不论是告诉自己要如何去规避,那都是理智与情绪交错的结果,误以为自己能够掌控全局,也只是害怕去面对,可能会带来的失败。
“只有当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再也无法忽略自己心底的所有声音的那一刻,她才会看到那个无形之中,压在她头顶上,从未离开过的大量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