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教主,有人泄密,在京城的唐周、马元义两位渠帅身份泄露,被官府抓获。唐周已供出一切,马元义渠帅已被车裂。洛阳派出大队人马前来冀州,已经下令冀州抓拿教主,送往洛阳……”
“报,各地教众遭到官府剿杀,损失惨重……”
“报,教主,冀州刺史贾琮现已派出州兵朝着我方而来……”
“报,朝廷已经将我黄巾教定为邪教,教徒退出甚多……”
三月还没有到,二月还在雪花飘舞。张角、张宝和张梁三兄弟却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不但张角三兄弟,就连其他的教中骨干也同样感到寒意。
“是谁?是谁告的密?”张梁是张角三兄弟中的老三。他留着满脸的胡子,看起来他比两个兄长要大得多。他脾气暴躁,手下的教众有不少被他惩罚过,暗地里惨死在他手里的人更是不知道有多少。他现在在议事厅里咆哮着,目露凶光,恶狠狠,如同择人而噬的饿狼一样,看着每一位都觉得是告密者。
“三弟,你稍安勿躁,现在不是追究谁告的密。”二兄张宝出声。
张宝是三兄弟中长得最斯文的一个,平时也以军师谋士自居。现在还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安慰着自己的弟弟。
“教主,事不宜迟,看来我们的起事要提前了。”张宝向张角建议道。
张角样貌则是三兄弟中最差的一个,年纪只是中年的他已经长得像老人般,但在座的没有一个人敢小看他,即便他的两位弟弟也不敢。太平道教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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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到今天的地步,离不开张角。
“那就发动吧,让官府知道太平道教的厉害,让他们感受黄天之神的怒火吧。”张角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眼前的形势也容不得他不反。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张角站起来,率先呼叫起来了。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张宝、张梁和其他的渠帅齐齐狂热的呼叫起来。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无数的黄巾教徒呼叫着。他们汇聚成军,带着对朝廷的不满,对官府的愤怒,发动了起义。
虽然被告密,张角不得不提早发动起义,但经过了数年的准备。他们的准备充分,官府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面对黄巾的进攻,不少地方创促应对,无力抵抗。
糜烂的官兵队伍一触即溃,贪生怕死的官员士吏弃城而逃。断断的一个月里,黄巾起义由冀州蔓延到大汉十三个州中的八个州。黄巾队伍每一天都在壮大,每一天都有无数的农民加入黄巾。
无数城池被攻破,无数州郡宣告失守,告急的文书奏折如雪花般飞向朝廷。朝野震动,天下震动。
“主公,这是从各地汇聚回来的信息。”黄巾在冀州起义的消息,罗猛这里第二天就收到了。
小兴庄每天都要开一次会议,通报消息,让大家掌握最新的消息。
“一个月内,自称黄巾的叛军势如破竹,攻占了很多地方。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都陷入了战火中。”
“其中以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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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冀和州三州最为严重,官兵一败再败,现在已经不敢出战了。黄巾如同蝗虫一样,所过之处,片甲不留,寸草不生。”徐庶说道。他将黄巾比如为蝗虫来形容他们的破坏力。
“官兵这么没用?”戏召席表示怀疑,“有了我们的警示,他们打不过也罢了,但不至于溃败成这样吧?”
戏召席以前是一个底层的农民,对官府了解不多,只知道官府压榨剥削。戏召席觉得官兵如果有欺负老百姓时候的一半战斗力也不会这么惨的。
“叔父,官兵早已不堪大用,真正有战斗力的都在拱卫京师。”戏志才为戏召席解释,“至于地方的军队,早已经糜烂不堪。他们欺负一下老百姓还行,遇上黄巾这样的叛军,马上就会露出原形